?”
青衣转头看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不知道。”
白鸳撇嘴:“真是无趣的男人。”
青衣嗤笑:“你如今可真够八婆的。”
白鸳轻笑:“要不生活哪有乐趣?”
“不如你亲自去问问主人。”青衣低语一句后,转身拉着白雅儿出去了。
白鸳嘟囔:“你以为我不敢。”
胡建一也不知白鸳刚才跟青衣嘀咕了什么,此时听到她的话,问道:“不敢干什么?”
白鸳没好气的说:“闹洞房。”
胡建一挠挠头:“他们成婚时我们也成婚,你闹什么洞房?”
白鸳白他一眼:“蠢货,赶紧走吧。”
房间里的人走光了,林桃花担心的问:“明哥儿,你的伤口还是没什么大的起色,这一路奔波的可怎么受得了?”
周明整理好衣服,牵着她的手说:“不要紧。这种时候得赶紧回去,留在外面很容易死的不明不白。”
林桃花不再多说,叹了口气,和周明灭了火,双双出门。
夜色里还有许多探子在各村徘徊,周明一行因为有边军拱卫倒没遇到盘查,很是顺利的于第二日傍晚回到了县衙。
估计他们的行踪还是引起了探子们的注意,所以他们前脚到县衙,蒋元智后脚就来了。
“下官拜见大人。”他一副惶恐的模样,激动的拜倒在脸色苍白额头布满细密汗珠的周明身前。
这一路颠簸,周明的肩膀疼的厉害,全身出的都是虚汗。他咬牙坚持着从马上下来,缓了口气后将蒋元智扶了起来。
“大人,听说您在诺米娜村遇险,下官寝食难安,若不是县衙需要有人坐镇,下官早就随苗县丞一起去找寻大人的下落了。大人,您没事真是太好了。”蒋元智流了两滴泪,一副忧心不已的模样。
“累蒋兄牵挂了。”周明语气温和的说着。
蒋元智连忙拱手:“大人休要这么说,下官等治理不严才让大人涉险,实在是有罪。”
周明一脸不认同的说:“这事分明就是贼人胆大包天,与你们何干?这些马贼胡人骑着马来去如风,你们就是想抓也是无力,本官心中有数,蒋兄就莫要自责了。等我养好伤,咱们联起手来荡平他们就是。”
蒋元智激动道:“正是正是,下官一定助大人激浊扬清,还民以安定。”
“好。”周明很高兴的拍了拍蒋元智的肩膀。
“相公,天色不早了,蒋大人也忙了一天了,还是让他先回家歇息,明早再谈公事吧。”林桃花站在后面,听蒋元智满嘴谎言说个没完没了,直接上前打断了他们。
周明本也不耐烦应付他,便顺着林桃花的话头说:“瞧我,大难不死颇为感慨,竟耽搁蒋兄休息了。”
蒋元智忙躬身道:“岂敢岂敢,是下官打扰了大人。大人早些安歇,下官告退。”
周明点头,笑道:“有劳蒋兄了。世道不太平,你一个文官,行夜路还是当心些的好。”
蒋元智连连感谢周明关心,然后带着自己人缓缓离开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