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林桃花紧随其后,一脸希冀的看着白雅儿。
白雅儿苍白着脸说:“成了。”
林桃花大大松了口气,身子晃了两晃被周明稳稳的扶住了。
白鸳绕过白雅儿就想进去,被白雅儿一把拦住,窘迫的说:“他没穿衣服,你莫进去了。”
“......”白鸳一愣,继而黑着脸说:“死了也是你守寡,谁紧张他了。大胡子,回去睡觉。”
胡建一无奈的笑道:“我去青衣房里寻套衣服送过来,你先回去歇着吧。”
白鸳瞪了他一眼,然后点着林桃花说:“夫人你以后不准再同情心泛滥。”
林桃花眨巴眨巴眼睛,尴尬的笑了笑。
白鸳又转头教训白雅儿:“下次试药抓外面的人,少拿自己人开刀。真是个缺心眼的大夫。”
白雅儿惭愧的垂头不语。
白鸳发了通火,这才冷哼一声拍屁股走人。
林桃花摸了摸鼻子,让其其格他们都回去休息,然后摸了摸白雅儿的头,说道:“傻丫头,外人再重要也越不过你们几个,以后别再干傻事了。”
白雅儿红着脸答应。
周明进去看了一眼。青衣脸色苍白,不过呼吸平稳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周明便嘱咐了白雅儿两句,拉着林桃花回去稍作休息。
天大亮后,周明和胡建一两人出去核验田亩荒地,林桃花亲自守在药壶旁给青衣煎药,白鸳拿着剑仔细的擦拭,乔勇夫妇百无聊赖的呆在一旁窃窃私语,白雅儿则呆在房间里伺候青衣。
“青衣哥哥,你喝点水吧。”白雅儿轻声说。
青衣看都没看她,翻个身面朝墙壁。
白雅儿眼圈一红,“我没想让你试毒,我不舍得。”
青衣无动于衷,似乎心寒了一般。
“青衣哥哥,呜呜,青衣哥哥。”她害怕起来,站在床边哭泣。
外面熬药的林桃花听到后心里咯噔一下,想也没想,扔了手中的扇子就准备进去劝劝。
“干嘛去?老实熬药。”不远处的白鸳幽幽的说。
林桃花瞪了她一眼,“雅儿这事是因为我做的,我不能让青衣怨恨雅儿。”
白鸳翻个白眼,“那是他们俩的事情,你个外人少跟着掺和。”
“......”林桃花黑线,想了一会儿,她跑到白鸳身前问道:“白鸳,你和青衣一早相识,他这人记仇吗?”
白鸳瞟她一眼,幽幽的说:“做我们这行当的各个睚眦必报,没哪个像夫人这般慈眉善目同情心泛滥的。”
林桃花嘴角抽搐。白鸳笑着看了她一眼继续擦剑。
林桃花迟疑了一会儿,然后抱着白鸳的胳膊说:“白鸳,我以后一定有选择的善良,你进去帮我劝劝青衣,让他别生雅儿的气好不好?”
有选择的善良?白鸳嗤笑,信了才是白痴。
“夫人,这是两个人感情上的事,我们不可以强迫青衣原谅,得他们自己解决。再者,青衣也不见得是因为雅儿找他试药就生气了,咱们再等等。”
“就是。”和相公腻歪了半天的夏云柔趁机显示了下存在感。
林桃花也知道男女间的事别人插手不好,只是她对青衣和白雅儿之间的感情没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