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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群狼以后不会回来骚扰村民吧?”白鸳有些担心的问。
林桃花也不能回答她,毕竟狼要捕猎生存,而在哪捕狼王说了算,她林桃花说了可不算。
“不知道。自然和人类相依相存,一切自有缘法,以后怎样谁也说不准。”
白鸳笑了笑,心道,林桃花这女人真是奇怪,狼和人在她心里竟然地位差不多。
“一晚没睡,您先和大人回去吧,我和大胡子帮着村民清理下村子,然后把机关装好再回去。”白鸳道。
林桃花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确实有些支持不住了,于是和周明回了霄哥儿家。
霄哥儿娘年纪大了,昨天一晚折腾下来竟然病倒了。林桃花回去时白雅儿刚把霄哥儿娘安顿好。
“怎么了?”林桃花很是担心的轻声问。
白雅儿道:“夫人不用担心,大娘只是受了惊,我给她服些安神药睡一觉就好了。倒是她身上的顽疾颇为棘手,要定期针疗辅以药浴慢慢调理才行。”
林桃花说:“那你施针开药好了,回头我让初二回县城置办。对了,你们怎么来了?初二呢?”
白雅儿道:“你们离开没两天就有人夜闯县衙,被我的蜘蛛毒死了一个,胡大哥怕县衙不安全,索性就带着我们出来找你们。初二姐姐走在路上时生了病,我们把她安置在了一个农户家里,回去时再接她。”
林桃花心里一凛,暗叹家里家外都不得安生。
“青衣怎么样?”她没看见回来处理伤口的青衣,便随口问道。
白雅儿扶着林桃花出了堂屋,随手关上门后说:“虽然多处受伤,但都避开了要害,已经缝针上药了,下面只能慢慢康复了。”
林桃花放下心来,然后说:“雅儿,青衣该走的六礼也走的差不多了,这迎亲的日子我也找人相看过了,二十九最好,我想让你和白鸳一起出门,你看行吗?”
闻言,白雅儿垂手咬唇半晌无语。
林桃花本不想催她,可两滴晶莹的泪珠坠落于地,让林桃花心里一疼。
“你不愿意吗?”林桃花拉起她的手轻声问。
白雅儿抬起头,满脸泪痕的说:“我不干净,不能嫁他。”
“谁说的?我们雅儿单纯可爱,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姑娘了。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林桃花抓着她的手说:“雅儿,干不干净不在于肉体,在于心灵。你不能因为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一辈子。你不是喜欢青衣嘛,你忍心看他求娶无果伤心郁闷吗?”
白雅儿落泪不止,心里怎么也过不去那道坎,每天晚上洗澡,她都觉得自己全身上下脏的无法忍受。她拼命的搓洗却怎么也洗不干净,那种充塞在体内的痛恨让她恨不得把身上的皮都一一撕扯下来。
“夫人,你回了他吧,他值得更好的人。”白雅儿泪流满面的说。
林桃花心中绞痛,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夫人。”白雅儿不知男女情爱为何物时就喜欢缠着青衣,被初二点拨后更是打心眼儿里喜欢青衣。在北凉时,她是想嫁他为妻的。她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他高兴,可一切尚未开始就被一群恶心的男人给毁了。如今,她能做的就是忍着痛拒绝这桩婚事。
“不哭,不嫁就不嫁,姐姐永远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