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白雅儿就着她的力气站好,说道:“身上多处擦伤,却伤的不是很严重,头部受了些震荡,多加修养就好。”
白鸳猛的松了口气,不由得怒道:“那你磨蹭到现在?还有怎么那么多血?”
白雅儿摇了摇头,咬唇道:“孩子没能保住。我想了好些办法都没用。”
......
白雅儿一句话使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
“夫人何时有了身孕?”初二愣愣的问了一句。
在场的人都愣着,没人能回答她。林桃花这两个月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既没害喜,也没犯懒,一点儿怀孕的征兆都没有,他们谁也没想到她竟然已经有身孕两个月了。
“都怪我,我们出来一个月了,我竟然没发现她月信没来。”胡伊人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夫人她那么喜欢孩子,这还是她和东家的第一个孩子。夫人知道了怎么受得了?”初二也眼泪汪汪的。
“周夫人现如今身体有碍吗?”一直等在这里的秦仲修抿唇问了一声。
白雅儿说:“目前没什么大碍,静养些天就好。秦公子,今日我家夫人出事,午时没来得及给你行针,只能现在施针了,你随我来吧。”
秦仲修温和的说:“今日姑娘耗神颇多,不必再为在下行针了,快些歇息吧,等周夫人醒来,还要你在身边伺候呢。”
白雅儿自己也知道自己状态不佳,其实不太适合给秦仲修针灸,可这治疗不可半途断掉,否则极可能影响疗效。
她想了想,问道:“敢问公子随行人员中可有医者?”
秦仲修说:“有的,姑娘是想转述与他?”
医术也是别人的一技之长,同样属于不可轻易窥视的范畴,所以,即便秦仲修身边跟着大夫,他也没想过让白雅儿把诊治的方法告诉自家的大夫。
白雅儿听了秦仲修的问题后也猜到了他的想法,便说:“实不相瞒,其实这套高风雀目的医治方案实我家夫人告诉我,然后我稍加改良才用在你身上的。”
“我小时候学医的时候,爷爷就曾告诉我,医者治病救人,医德仁心最为重要。若是真有疑难杂症被治好,就应该广而告之,以解病人苦痛。夫人将许多自己知道的奇怪病症都告诉了我,想来也是认同我的。”
“我原本也是想等诊治有了实质的效果后再告诉你的,现在事发突然,也只能先告诉先生的随身大夫了。”
秦仲修听罢,躬身道:“夫人高义,白姑娘仁心,秦某很是敬佩。这便有劳姑娘了。”
于是,为了将病灶和医治思想跟秦仲修家的大夫说清楚,这一晚,秦仲修住在了林桃花家的客房。
夜间,院墙上突然闪现一人,守在林桃花房顶上的白鸳立刻发现了敌情,悄无声息的靠近那人,手中长剑唰的一下直奔那人的脖子。
那人吓了一跳,慌忙躲开,白鸳的剑却跟追魂锁似的缠着他的脖子不放。
“什么人?”秦忠听到房上的声响从客房中跑了出来。
“刺客。”白鸳冷冷的说了两个字,双眼杀意大盛,剑招阴狠了几倍。
“我是卓四爷派来送信的。”那人赶忙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