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桃花询问衣服,白鸳尴尬的说:“呃,夫人的衣服太过华丽,我出去打猎不方便,大胡子就带我去重新买了一身。夫人的衣服尚在成衣店,等会儿我去拿回来。”
林桃花看着她那身沾满血迹,衣摆跟狗啃似的衣服,嘴角抽抽:“人家第一次给你买衣服,你就搞成这样,啧啧。”
白鸳无语,是命重要还是衣服重要啊。
“白鸳告退。”她一抱拳,直接走人。
“换好了,跟我汇报下事情经过。”林桃花喊了一声。
白雅儿为了给胡建一治伤也弄了一身血,便也跟着去换衣服了。
趁白鸳换衣服的功夫,林桃花问初二:“你们俩怎么来了?”
初二说:“先前和夫人一起来青州的三个田家庄汉子跑回了山庄,说您在田家庄遇到了土匪,老爷和老夫人担心坏了,当时就要带人去寻夫人。后来还是张管事拖朋友打探了一下,才知道夫人已经脱险。”
“老夫人怕这边人手少,便要派人护送我和雅儿过来。赶巧了,袁总管的一位好友来山庄拜访,袁总管听说他是辉远镖局的镖师,此次要北上青州,便让我们带着物资和银两跟随辉远镖局的人来了。”
林桃花笑道:“怎么没派几个男人跟着,就你们俩姑娘也不怕出事。”
初二道:“原本我们也是担心的,不过袁大哥说辉远镖局的东家是虎威将军的儿子,一般匪盗不敢打他们的主意。加上大爷寄了家书回家,说出云山的兄弟都留在了青州,老夫人就只派了我和雅儿过来伺候。”
“我听说白鸳和胡大哥也是辉远镖局帮忙带回青州城的?”
初二心有余悸得说:“是的,当时白鸳站在路中间拦车,胡大哥又一身血,那场景真吓人。”
林桃花今天再后厨和巧娘他们做点心,并没见到护送他们过来的镖师。这次承了辉远镖局这么大得人情,林桃花便想着这两日备礼拜谢一番。
“对了,可有一位来自青州,姓强的东家拜访山庄?”林桃花突然想起那位南下京城得强岳印,算日子也应该到过周家庄了。
说起这事,初二竟然大胆的白了林桃花一眼:“怎么没有。这人拖家带口的来到山庄,说是帮夫人带家书的。老爷便把那一家请进山庄招待,谁知后来看过夫人的信后,竟然让袁总管拿了一万两银子给那强东家装上了车。”
“那么多的银子,看的大家心疼死了。夫人,咱家跟那强东家非亲非故的,您干嘛一下给他那么多银子?这简直是银子烧手往外扔呢。”
林桃花一听笑道:“说的傻话,谁还嫌银子烫手啊。不过遇人有需,我们正好又有,与其放着不如解人之急。俗话说,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嘛。”
初二撇嘴,“夫人也太大方了,那可是一万两银子,不是一百两,也就是夫人能眼睛都不眨的送给个一面之缘的人。”
林桃花莞尔,“那老爷给钱时可说了什么?”
初二泄气:“老爷和夫人一样,那强东家不要,老爷竟然引经据典得把那强东家说的不收都不行。”
林桃花哈哈大笑:“那说明夫人我做的对啊。”
正说着,白鸳和白雅儿换好衣服走了过来。
“白鸳,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人?”林桃花赶紧问。
白鸳道:“就是田家庄遇到的那伙土匪。他们并不是外面人说的流寇,是真正的土匪。”
“他们不知从哪里抓了好些女人,似乎要送到青州城里的什么绣坊,而这个绣坊和郑郝姚善友他们有关系。”
“原本他们是有门路把人安全送到的,最近因为一个女人误入绣坊,他们才不得不改变了路线,走了城外荒林,刚好我和大胡子也在林子里休息,就这么撞上了。”
“那匪首本就因为田家庄失利对我们恨之入骨,两方一见面就打了起来。他们援兵众多,缠斗中,大胡子给我挡了一刀,这才受了伤。”
“绣坊?”林桃花蹙眉,送女人到秀坊干什么?绣坊里里除了刺绣还能干出什么别的?郑郝那人看起来挺正派的,怎么就跟土匪有瓜葛呢?
白鸳看了林桃花一眼,说:“夫人,我怀疑他们说的那个绣坊是暗娼馆。这帮土匪假扮成流寇烧杀抢掠,但凡抓了女人就统一控制起来,然后送到这个秀坊去。”
“暗娼?”林桃花有些愤怒了,郑郝占着青州商会会长的位置,竟然和土匪联合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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