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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郝看他不语,继续说道:“我劝你少轻易和她对上,撇开周明和夏侯家,就她身边的那女护卫,你就别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她。她今晚喝的酩酊大醉,可能根本不记得自己去过哪里又见到了什么?只要我们不动,过些天她也就忘了,若是此时行动,不是摆明了告诉她这里有猫腻吗?”
“那若是周夫人起了疑心怎么办?”黄皓麟不放心的问,实在是身家性命都绑在这事儿上,容不得他不小心。
郑郝笑道:“所以让你先把手里的人转到北街别院啊,这些天咱们都消停些,等她分店开张后自会离开,倒时青州不就恢复原状了嘛。”
黄皓麟总觉得郑郝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不过此时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同意了他们的做法。
“还有一事。”黄皓麟说:“前阵子知府大人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在天和药铺抓了顾疯子好些人,那家伙折损了兄弟很是生气,声称要咱们补他五千两银子,否则撂挑子不干了。”
郑郝冷笑:“既然他要给他便是,我倒要看看他这反复无常的小人还能风光多久?”
黄皓麟看了他一眼:“你们是找好下家了吗?”
郑郝摆摆手,说道:“此事时机尚未成熟,你暂且别管,回头我让老姚把银子送给你,你给他送去,顺便也好好敲打敲打他,这动不动坐地起价可不是好习惯。”
黄皓麟点头称是。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知府的行动很是突然,你去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
“行,有消息我通知你。郑会长安歇吧,我回去了。”黄皓麟蒙好面巾抱拳告辞。
郑郝回了一礼,待他走后才悠哉悠哉的回去享用美人。
丑时三刻,白鸳将长剑暗器全部收拾停当,悄无声息的前往悦来食府。
此时的悦来食府灯火尽暗,院子里除了几个值夜的班房亮着灯,其他地方都黑漆漆的。白鸳如狸猫般在屋顶快速通过,直奔今晚卓四郎和罗七把林桃花带出来的那个地方。
今晚无月色,黑漆漆的看不清楚,不过这院子确实像个下人的院子。难道夫人确实是醉倒在了这里?白鸳疑惑的想。
不会,夫人分明就是被人打晕的,虽然颈后手刀痕迹很轻,但她绝对不会看错。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白鸳思量片刻便决定进去打探一番。
突然身侧有气息流动,白鸳想也没想一拳向身侧打去。
“是我。”一个男人抓住白鸳的手臂轻声说。
白鸳定睛一看,竟然是周文和胡建一。
“你们怎么来了?”
“先离开再说。”
白鸳看了眼身后荒凉的小院,跟着周文和胡建一走了。
回到家后,白鸳问:“你们也是去打探悦来食府的?”
周文摇头笑道:“不是,是建一发现你去了悦来食府跑来叫我的。”
白鸳嘴角抽抽,瞪着胡建一说:“你看着我干什么?”
胡建一脸红,嘴唇动了几次都不敢说实话。想也知道,若是他说,你是我准媳妇儿,我当然要时刻留意你,绝对会被白鸳追着一顿打。
白鸳看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气的踹了他一脚,怒道:“没发现你除了蠢,还这么猥琐,再敢偷窥我,姑奶奶阉了你。”
胡建一脸黑,怒道:“谁要偷窥你,老子是怕你这不要命的在哪受了伤我都不知道。”
“......”白鸳诡异的看着他,幽幽的问:“难道你真要娶我?”
“......”胡建一尴尬,这种问题私下里他都不好意思回答,何况现在周文还在场。
他一不说话白鸳就来气,这半天踹不出个屁来,什么毛病。
“姑奶奶跟你说话呢。”她一把揪住胡建一的衣襟咬牙切齿的说。
胡建一拼命的往后仰,就怕和白鸳距离太近。
“是,老子从来说话算数。”实在是被逼急了,他又快又急的说了一句。
白鸳双手拎着胡建一的衣襟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然后说了句:“你脑子有病。”
“咳咳。”周文不得不打断这两撒狗粮的行为,说道:“先说正事。”
白鸳瞪了胡建一一眼,放开了她,对周文说:“晚宴时夫人不是睡过去的,应该是被人一掌劈晕的。还有那罗七手上功夫不错,不像个寻常的下人。”
周文浅笑:“我知道,只是我们初来乍到对青州的情况不了解,悦来食府守备如何也一概不知,你冒然进去容易打草惊蛇,总归现在与我们无碍,暂且等探查清楚再决定要不要掺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