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比试终于落下了帷幕,令所有画师们没有预料到的,是这一次恒芳画坊取得了第一。
这一个令人没有预料到的变化仿佛一块小小的石子,激起了金陵城画坛的层层涟漪。
而洛敏呢?则被洛辰他们带回了恒芳画坊。
还好小叶大夫只说她只因脚受了伤,又过度劳累惊惧才会如此,只需好好调养便可康复。
洛敏无奈只得躺在床上,想着那一天,他将自己送回来的时候对自己说的话:“你且好好调养,其他我会想办法。在离开之前,我一定会将你们这里安顿好,你且信我。”
这之后,已经有了四五天了,他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去想什么办法了。
想起这个,她不由苦笑:她的麻烦为什么要让他想办法?他有什么立场?想到这里,她将被子一股脑遮住头脸,心绪纷乱。
而此刻,在皇宫南书房中,秦月鸣正直直地跪在安帝面前。
皇帝看着面前跪着的倔强少年,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道:“你这次擅自离开海州,私自回京,我还没治你的罪呢!听说你一回来,就大闹城南画坊,还真是有本事啊。”
秦月鸣磕了个头,再向皇帝道:“皇上,臣这次行事的确有失妥当,但臣也是情非得已!”
安帝气极反笑:“你还情非得已,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不得已了?”
秦月鸣肃然道:“非是臣存心擅离职守,而是得知心爱的女子有了危险,这才快马赶回金陵城,想要护她周全!”
安帝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毫不避讳,直言以告,一时间倒也惊讶,就听那秦月明继续道。
“臣当时想着,若是她有了什么不测,臣事后便是再后悔也于事无补了。所以,臣定要回来。”
安帝有些淡淡的声音传来:“那就可以将海州的差事全然不顾,就这样没个算计地回来了?”
秦月鸣看向安帝,道:“自然不会,微臣这次回来之前已经将海州事宜安排给属下看顾,不仅如此,这次回来,臣还要亲自向皇上回禀海州的情况。”
安帝闻言眼睛一亮,立刻坐起身子,遣退了左右,将那秦月鸣留在南书房说了半日。
直到最后,安帝才又靠回龙榻,道:“月鸣留下吃饭吧。”
秦月鸣却行礼道:“皇上,微臣差事办完了,还要抓紧时间赶回去呢!”
安帝忙点点头,道:“路上辛苦,你还缺什么,快些备齐!”
却见眼前的少年摇了摇头:“微臣只有恒芳画坊的心事未了,”说到这里,少年俊秀的脸庞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若是皇上能够护佑一二,微臣便能放心,全心全意地去办差了!”
安帝看过去,只见眼前的年轻将军满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只得无奈地点点头:“真该治你罪的,快些走,免得朕后悔!”
看着秦月鸣快步离去的背影,安帝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这个小子真是胆大妄为,但奇怪的是,他还挺入自己的眼。
想到这里,他唤了一声,有人闪了出来,那人穿着内侍的服饰,来去却毫无声响,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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