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称奇的是,这次主持此次丹青比试的不是某个大画斋的掌柜,而是画院的院师大人!
这画师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去恒芳画坊闹事的周画师,而在后面坐着评画的,还有画院的金院师、城南书画斋的赵掌柜等人,这些平时轻易不出面的人让众人不禁心中称奇。
“各位,今日我们金陵城中的丹青比试与以往不同。由于我们画院发现了近期我们城中有些同行竟然罔顾我丹青大道,以此谋取不义之财,实在为我们同行所不齿!所以,今日我们提前了这次丹青比试,这场丹青比试就是一块试金石,将这金陵城中以画博名,欺世盗名的不义之徒找出来!”
那周画师一番话说得义愤,也使人听着热血沸腾。
“说得好!”
“肃清大安画坛!”
“揪出那些不义之徒!”
人群一阵义愤,其中不少是这半年来受了恒芳画坊的影响,生意受损的画铺。
听雨画斋的徐掌柜远远地坐在观看席上默默看着,心中叹息一声:京中居大不易啊!想当年听雨画斋刚开张的时侯,也是受了不少的打压,还好那时有那个少年不顾身份脸面地帮着......
又看向台面上那气势汹汹的势头,心道:看来,这恒芳画坊如今所面临的,是更为不易的处境。
身旁的洗墨斋的朱掌柜看着他默默无语的样子,笑道:“怎么了,老徐,看你忧心忡忡过的样子!”
徐掌柜叹了口气,道:“不过是想到了自己罢了!”
朱掌柜闻言也收起了笑脸:“哎,怎么这金陵城的局面几十年来一直如此,从来都无人敢打破成规,那恒芳画坊一开始便如此招摇,落到此刻处境,也是必然!”徐掌柜沉默了一刻,道:“那这金陵城的陈规难道就是对的?”朱掌柜没有出声,只是默默为徐掌柜倒了杯茶,道:“喝茶,喝茶!”
徐掌柜看了他一眼,半晌终究没有再多说什么,叹了口气,将茶杯端起......
而在此刻的城门口,走进了两个衣着有些普通的老者。
“你说你,非要这个时候回来,我那幅天池睡莲还没有画完,等回去了就是冬季了,睡莲早谢了!”一个老者看向身边的老婆婆,埋怨道。
“你还说,儿子都要去北疆了,你都不担心吗,成日里就知道画画!”老婆婆白了他一眼,脚步依旧匆匆。
老者急道:“是谁成日就知道画画,我画画还不是被你影响了?想我当年多么潇洒不羁,如今却为了幅画婆婆妈妈,不都是因为你。”
老婆婆忍不住笑意:“好了,少说两句,等你再这么墨迹,儿子都出发了!”
老者也笑了,将背着的水壶解下来,开了口,道:“一早起来我就说要雇马车,你却说许久没有回来了,要好好看看金陵城,这走了半日,看你唇角都干裂了!快喝些水!”
老婆婆接过水饮了一小半,突然想起什么,道:“对了,我记得城南有个甜品铺子,我们回家之前去那里吃个冰酪吧!”
看着老婆婆眼睛亮亮的样子,老者只好苦笑点头,满眼宠溺......
来到城南,两人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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