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御风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洞门口,他立马起身向洞内奔去,却发现洞门却被一块巨石挡住,自己用了再大的力气也推不开。
“老前辈,你在哪里,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公子?”
“老头,我们公子可是安远侯府的嫡长公子,你若是敢伤他一分一毫,我们安远侯府绝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他在门口拼命大叫,好话坏话,恳求谩骂,说了整整两个时辰,直说得口干舌燥,头眼昏花,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一刻,他有些绝望,有些难过,满心的酸楚。
心里想着:自己就在这门口守着,公子一日不出来,就受一日,十日不出来,就守十日,大不了一死......
下了这个决心,他也就不喊不叫了,只是静静地守在那巨石边,默默地等待着......
而此刻的秦月鸣,却完全听不到外面御风大叫大嚷说得所有的话。因为此刻的他,正闭着眼睛昏迷着。
而那位老者,正将掌心的一脉气流缓缓地打入到秦月鸣的体内......
七日过去了,当秦月鸣终于醒过来时,他感到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什么都有些恍惚和不真实,直到看到了老者:“我这是在哪里?”
老者的声音远远地飘来:“当然是在我这余生洞中!”
“余生洞,余生洞......你这洞穴还有这么个名字?”秦月鸣突然有些想笑。
老者继续道:“半年前救了你原是看在你祖父的面子上,后来让你自己上下攀爬也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你这小子还真有一手,只用了半年功夫,便能爬得比我更快、更敏捷了......”
说到这里,老者苦笑了一声。
秦月鸣支撑着坐了起来,问道:“于是,你便心生嫉妒,想要弄死我?”
“呸!”老者翻了个白眼道:“我想弄死你还不轻松,只要那一夜不救你不就成了?”
秦月鸣摇头:“非也,我虽年轻,却还明白此一时彼一时。前一刻,你可能是救我的恩人;后一刻,你也可能会变成害我的仇人。人,是会变的!”
老者闻言一怔,口中喃喃道:“人是会变的,人是会变的......这个连十几岁小娃娃都明白的道理,我当年为何都不懂?”
秦月鸣看老者如此,尝试着问了句:“当年发生什么了,前辈当年有伤心事吗?”
想起从前,老者有些怅然:“都已经是四五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是北沧海的嫡传大弟子,而我的师傅则是堂堂大安第一大派沧海派的掌门。我们沧海派平日里除了练武,便是帮着蒙旗的商户老百姓运送些货物到大安的泉州去售卖,而我们则从中赚取些辛苦钱。”
“什么大安第一大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门派。搞了半年就是个镖局啊!”秦月鸣不以为然的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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