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朱常汸哭闹着不愿意,可是也敌不过群臣们的劝进。大臣们根本就不理他的拒绝,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就是让他监国了。谁让他与万历皇帝的血脉最近呢?要是桂王在跟前,才没有人搭理他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桂王血脉近,可是却远在广西,自然也是不会被考虑的。要是让广西的桂王登基为皇帝,那他们这些在浙江的人,岂不是给他人做嫁衣?
朱常汸做了监国的第二天,黄道周就请见,想要给潞王监国出出主意,劝潞王早日登基,凝聚人心。同时也要奋发图强,整顿军备,拼力抗敌,恢复江山。恢复整个中原不太现实,至少先把江西防线重新收拾起来,给这残缺不全的江南提供一个稍微安全一点儿的环境。再同时呢,也让监国不要屈从于马士英等人,江南地方不止有听命于马士英的军队,还有其他的兵将呢。
可是黄道周的奏请还没有说了一半儿呢,就被朱常汸给制止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在为他的性命担忧,哪里还有余暇关心什么恢复大计。
“黄先生,”朱常汸客气的说道:“今日时间不多,一会儿还要同马辅商议犒赏三军的事情。黄先生的高论,只能改天再请教了。”
黄道周尴尬的停了下来,愣了片刻,只好躬身告退。他知道,这个被东林传说的有贤名的潞王,也不过是一个徒有其名的朱家子孙而已。他失望不已,这新朝的官,他也不打算做了,还是回漳州老家去吧。
朱常汸没有管黄道周的失望,他在焦急的等待马士英等人的到来。不过却不是商量什么犒赏三军的事情,而是要商议自保的办法。
等了两刻钟,马士英,阮大铖等人终于来了。
朱常汸不等众人见礼,马上说道:“诸位先生不用多礼,赶紧坐下说正事吧。”
马士英见朱常汸着急,只好马上汇报:“监国,南撤福州的事情,还要再缓一缓。”
他见朱常汸变了脸色,马上解释:“才刚刚派人去传旨,郑芝龙那里还没有消息,所以还不能贸然南下。不过李自成的前锋才刚到婺城,宁海一线,咱们先在瓯江组织江防,等待郑芝龙的消息。”
“南安伯(郑芝龙)难道对孤监国有意见?”朱常汸担心的问着。这沿海地带,光有马步军可不够,没有东南最强的郑氏水师支持,那就陷入两面受敌的境地了。何况陆师也确实孱弱,别看几个总镇加起来也有十多万人马,可是却没有一个敢去同李自成作战的。
阮大铖回道:“只是以防万一而已。郑氏出身海寇,殿下监国又是非常之举,总要获得郑氏认可才好南下。否则起了误会,咱们君臣岂不是自蹈险地。”
“那,那,议和如何?”朱常汸本来也没有想挑起残明这个担子,此时发现自身安全不保,不由自主动了和谈的心思。
马士英无奈的笑着说道:“要是李岩南下,倒是可以与之和谈。可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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