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不让她去?
做梦!
抵达屋外的时候,所有人都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女子的娇媚配上男子的粗犷,相辅相成。
墨怀谨好看的眉峰一寸一寸的蹙了下去,声线冰冷:“这是怎么回事?”
越苏结结巴巴的回应:“属下……属下也不知。”
“把左栾给我叫回来!”墨怀谨冷呵着。
越苏艰难的再度出声:“属下不知他去了何处……”
“天亮之前,若找不到左栾,那这笔账,本王就算在你的头上。”墨怀谨毫无温度的道。
越苏眼前一抹黑,险些晕倒,“冤枉啊王爷!属下什么都不知道,属下只是去请了太医!”
墨怀谨斜睨着他,有几分无奈:“左栾的话,大概只有你一人会信。如本王所料不差,他跑路所需的盘缠,皆是你自掏腰包吧?”
越苏眼睛瞪的滚圆,“王爷,您怎么知道?难道说……难道说……”
他猛的一拍脑门,瞬间清醒。
“左栾那家伙诓我?!”
“他搞出这样的动静,怕您责备他,所以顺势离开,甩锅给我?”
墨怀谨的手在四轮车上一拍,立马转了个圈,渐行渐远。
“所以,还不快去找?”
越苏狠狠咬牙,二话不说朝着窗口跑去,手在窗沿上一架,纵身离开。
经过一拐角处,墨怀谨看了一眼,“出来吧,真以为躲在那,我就不知道了?”
沈昔昔笑着探出头,往房间那瞟,“里头还好吧?需不需要……我帮忙拉开?”
“你是想去拉开,还是想去看戏?”墨怀谨一阵见血的问。
意图被拆穿,沈昔昔的眼珠子滴溜溜转,急忙转移话题。
“越苏能找到左栾吗?该不会跟着左栾一起遁了吧?”
“他们二人关系不错,也是最了解彼此的。若连越苏都不知道左栾身在何处,那我更是找不到了。”
沈昔昔点点头,“原来如此。”
“时辰不早了,回屋歇着吧。”
沈昔昔疑惑的道:“那里头……不需要阻止一下吗?”
“巫延香的药效很强,她既已……既已在解毒,我若掺和,怕是会让她命丧黄泉。”墨怀谨不愿多说此事,无奈摇摇头,走了。
沈昔昔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也急急忙忙回了房间。
最辛苦的,大概就是来来回回折腾的越苏了。
他飞驰在黑夜之中,偶尔在树上停下,嗓子里头发出疲惫的呼吸声。
“这个该死的左栾,若让我抓到了你,定将你大卸八块!”
怒吼完后,又狠狠拍了两下脑门。
“我要是再相信左栾的话,我……我就改姓左!”
休息片刻后,越苏再度起身,朝着左栾常去的秘密基地搜寻着。
来来回回找了好几圈,找的双腿发酸,快走不动路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终于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小二!来两壶好酒!一盘花生米,一斤牛肉。”
“好嘞!”
左栾美滋滋的拿出钱袋子,正欲掏钱。
身旁一阵热风吹过,等他反应过来时,已两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