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爷眉心紧锁,表情阴沉。
“昔昔!怎可如此胡乱揣测!你姐姐可不是那样的人!”
这种事,要是说成是沈昔昔所为,倒还有几分可信度!
沈昔昔哦了一声,“那还真挺巧哈,随意拿个衣服都能发现这样的玄机。”
沈老爷不悦的望了她一眼。
有些话,他也不好意思当着墨王爷的面儿直说。
谁不知道这沈昔昔对三皇子存的是什么心思啊?
就连为了他跳河自杀这种事都能做到。
藏几张画这种小事,也是在意料之中的。
沈昔昔见众人不语,慢悠悠的从墨怀谨手里头将那几幅画扯了出来,认认真真的端详着。
“嗯……这画画的的确不错哈!栩栩如生的,跟真人还挺像。”
沈雪忆柔笑着:“出自妹妹的手,自然是不差的。”
“什么时候我这个做姐姐的也能有这个荣幸,让妹妹提笔画上一幅呢?”
沈昔昔茫然的眨巴两下眼睛,一双如黑珍珠一样的眸子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你瞎说什么呢?我哪会画画。”
沈雪忆轻声细语的:“妹妹就莫要谦虚了。”
沈昔昔挑眉,毫不犹豫的杠了回去。
“我常年住在柴房里,吃穿都发愁,哪有心思搞这破玩意?”
“我是嫌我自己死的慢?”
此话一出,沈老爷的脸色顿时有些窘迫。
墨怀谨的视线从她们二人手上扫过,语气淡淡:“你们两个人把手伸出来。”
沈昔昔毫不犹豫的听命。
倒是沈雪忆,有些许迟疑后,才警惕的伸了出来。
墨怀谨意味深长的笑了。
“经常握毛笔的人,指节上肯定会有茧子。”
“而能把画,画成这样水平的,必然不是常人。”
沈雪忆的心里头咯噔一声。
二人的手放在一块,对比十分鲜明。
沈雪忆的手虽然十指纤纤,但右手中指和食指指节处,有着明显被摩擦而出的茧子痕迹。
墨怀谨拿起一张三皇子年少时的画,轻轻抖了抖。
“麻纸上头的折痕纹路很浅,按照这张画上的年岁来看。”
“如果是当时所作,到了今时今日,必然保存了很多年。”
“可这麻纸无论是质地还是痕迹,都不似当年之物。”
“你的意思是,本王的王妃有着如此天赋,能在短短数日内完成这样的画作。”
“还堂而皇之,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似得放在衣物下面压着?”
沈雪忆的睫毛慌乱的颤了颤,一双盈盈美目荡着浅浅的水波。
她的视线有些局促不安的晃了晃,不知该作何回答。
沈昔昔听着墨怀谨如此有条有理的分析,险些忍不住拍手叫好了。
这家伙不去当侦探都可惜了!
“哎呦,兴许大姐手上这茧子是写毛笔字写的呢,不一定是画画造成的。”
沈雪忆立马接了下去,“是啊是啊,就是这样。”
“兴许大姐让香儿拿衣服也是巧合,她才不会做出贼喊捉贼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情呢。”
沈雪忆强颜欢笑,“没错……是我没有搞清楚情况误会了妹妹。”
“这必然是有心人存心想引起妹妹跟王爷之间的嫌隙,故意而为的。”
沈昔昔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那姐姐可得帮我好好找找。”
“等抓到了那个人,必然要将她的手指都砍了,看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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