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面之上静静地,只有那风吹着水急速流动的声音。
王跃龙对着王仁松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上前讲话。
王仁松一步上到船头来,运气于丹田沉声说道:“不知是哪条道上的朋友阻拦与我东洲五商盟的船队,请个人出来说个话!”
王仁松的这一步走的很对,要知道东洲五商盟毕竟是东洲地域的庞然大物,一般来说东洲地界混江湖的人或势力,能不去招惹东洲五商盟就不去招惹,就算是不慎触犯了,一般也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再不就是主动地赔礼道歉认罪。
故此他在这儿抬出东洲五商盟的名号,就是为了震慑住这一群无知的水匪们。
果不其然,当听到对面被拦住的船队说自己是东洲五商盟的人时,躲藏在暗处的刘粽子及他的一众手下,以及更多的弟兄们全都是内心一慌,一帮人脑海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来:“这下篓子捅大了可!”
而刘粽子的手下们此刻是一片慌乱,刘粽子自己也是心中一片惊慌,但还是沉声喝止道:“都塔马的慌什么慌!不就是东洲五商盟的人吗?!难道他们都奈奈的不是人了啊?!都是两个肩膀扛个球晃悠晃悠的,脑袋掉了一样都是碗大的疤!只要咱们拼命,他们一样都会怕咱们!”
刘粽子的这一番话,倒是让手下们慌乱的心渐渐地平复了下来,虽然都还有些畏惧,但却比刚才好很多了,最少现在他们又有了勇气去拼命了。
在安定了手下的心后,刘粽子把目光投向了河道对岸,他们这帮人的顶头大哥,就在那边埋伏着。
现在,就要看大哥该怎么去处理这事儿了。能不去拼命,还能留着本钱等着再重新做一票。但要是真的得到了拼命的地步,说不得刘粽子就会扔下这一帮弟兄们去跑路了。
毕竟他已然萌生退出的念头了,自然不愿意把自己的性命就扔在这里了。
而真的得罪了东洲五商盟,基本上就没办法再从东洲地界上混了,除了抓紧时间跑路,便只有等死了。
刘粽子和他的手下们在等着大哥发话,河中央的王跃龙、侯啸虎、王仁松等人也在等着对方出人来说话。
只是空等良久,却始终不见人出来,河面之上依旧是空荡荡的一片。
“二公子,对方不出来,您看?”王仁松见对方半天没有人影出来,遂将问题交给王跃龙去处理了。
“哼,不出来。由不得他们不出来!”王跃龙冷哼一声,开始在右手上凝聚真气了。
一见到王跃龙如此,王仁松原本严肃冷淡的脸上瞬间变色,一双眼立刻瞪得老大,赶紧打手势叫那些严阵以待的护卫们立刻找地方把自己固定住。
而那些护卫们经历过昨晚的那个大阵仗后,一见到王跃龙又开始折腾了,根本用不着王仁松提示,一股脑地全都找地方去躲藏去了,在王仁松回身的一刹那,那些护卫们竟是全都找好了位置,看的王仁松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跟王跃龙告罪一声,也赶紧找地方藏着去了。
王跃龙身旁的侯啸虎也是猛地嘴角一抽,当下也顾不得继续装酷了,也不和王跃龙说话,便直接返回了船舱去了。
王仁松和侯啸虎等人的做法反倒是弄得王跃龙一阵无语,但随即就凝聚全部心神,在这一击上了。
闪耀的白光很快就覆盖住了王跃龙的全身,夺目的光剑亦迅速地凝集成型,随即王跃龙便抬起了完全成了光源的右臂上。
这着实是出乎了王仁松、侯啸虎等人的意料,昨晚的那偌大的风波居然丝毫没有出现,仅仅就是几点微风和片片微浪轻摇着船身罢了。
王跃龙心中暗道,昨晚那是第一次施展,没有任何经验,这一次要是再没法控制住真气,那昨晚睡梦中的感悟就全都白费了啊。
随即,他轻挥胳膊,斩出了一道无形的庞大气劲出去。
躲在暗处的刘粽子见自己大哥始终不肯露面,内心猛地一沉,心知今天会有大麻烦了。随即他就和手下弟兄们,一起看到那主船上的一个金衣身影身上开始泛起白光,而那船上其他人却是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随即就觉得眼前一阵耀眼白芒闪动,眯缝着眼看到那个金衣人已然举起了胳膊。
内心忽的闪过一阵悸动,却见那道身影晃动了一下,随即便看到一道无形气劲竟是直接将河面分开,两道巨大的水墙猛地掀起,瞬间觉得身下的船猛地一抬,整个人已然不自主地腾空而起,慌乱之中眼角余光却是瞥到了河道,竟是一眼看到了黝黑的河底淤积,然后身子一沉径自从空中跌落而下,直接一头撞进了尚未消去的水墙中,在彻底失去意识前,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这,好恐怖,的一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