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健现在看林文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他跟了高建军有几个年头,还从来没见过大少爷这种神态,更没看到过高建军为一个小小店铺而亲力亲为。
林文说要和沈诗怡去买东西,就和高建军分开了,约好晚上见。
林文找了一家比较大的中药店,买了十几种药材,基本上全是补药,用来忽悠老藤井的。两人又逛了几家珠宝店,探探京城的珠宝行情。中午去“全聚德”吃了一顿烤鸭,匆匆忙忙买了个电磁炉和砂锅,回到宾馆把两人忙忙乎的全身是汗。趁着沈诗怡冲澡的时候,林文去前台又在隔壁开了一个房间,他可不想在自己住的房间里熬药,弄得全是中药味。
林文把药熬好了,每天两次服用,给老藤井补补,也算对得起他这25亿美元了。
晚上高建军果然带着韩英,拉上林文和沈诗怡去喝酒,四个人性情投缘,喝的尽兴,高建军喝有点多,搂着林文一口一个弟,那叫个亲热,林文趁着他还没醉,趁机说道:“五哥,赵成良的事,你得抓紧时间办啊。”
“哈哈哈,我弟,你行,你真行,对兄弟讲义气,对女人讲情谊,能跟你亲近的人还真是福气,赵成良做梦也想不到他的运气来了吧。这件事你还担心个屁,原以为我来搞定,昨晚老爷子跟我说,他已经亲自跟伯父交待了,呵呵,兄弟,老爷子竟然亲自过问一个他这种级别的干部,你说你牛不牛?”
韩英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她经常跟着高建军去金城,赵成良她是认识的,知道他曾多次想攀上高建军的关系,但高建军是什么人?不缺钱又有势力的主,一般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对赵成良也是不远不近的,并没有什么特殊交情,现在怎么家里的老爷子却亲自过问了?他现在这种职位,还不够资格让老爷子亲自过问吧,难不成……
韩英再看向林文的眼光时,不仅多了几分亲近和热情,还多了些敬重和畏惧,这个温文儒雅、帅气又深沉的年轻人,自己在金城第一次见过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个人气质不太一样,心里还想,快四十岁了人了都没混上个职务,还能有什么本事?最多也就是当时走运切出了块翡翠而已。哪怕是后来见面时,虽然表面上没有显露出来,可是心里并不以为然。自己也不理解,凭着高建军那高傲的性子,怎么会主动去结交甚至有些巴结他呢?但高建军做事,她从不敢干涉。现在看来,这个林文真的不简单,赵成良的事肯定是他提出来的,就连家里的老爷子能都亲自出面,还好,真的还好,自己没有干傻事,没有得罪林文,想到这时,她自己不由得惊出了一身汗……
高建军拍拍林文的肩头,说道:“这个赵成良,还真是走了运了,升官就这几天的事,伯父会找他谈,要么留地方当一方诸侯,要么来京城提职。我说老弟,你睡个女人也不至于下这么大本钱吧!”
“滚一边去,我他妈的连摸都没摸那丫头一下,怎么到你嘴里就成把人家睡了?幸好你不是警察,不然真不知道得有多少冤魂死你手里。”林文说完,用眼角瞟了一下沈诗怡,她脸上正带着暧昧的笑,韩英看这哥儿俩在那掐,捂着嘴在一旁乐。
“好好好,哥说错了,是老弟你重情重义好吧,是赵君那丫头有福。来,干了这杯,我们唱歌去,我也好久没唱了,今天高兴,咱哥们去吼吼,往嗨了吼。”
高建军和林文说话,根本就没有避讳沈诗怡,别看她们沈家在南港开了几个珠宝店,那也只是个买卖人家而已,还不会放在这位大少爷的眼里,再加上酒喝的兴奋了,说话也无所顾忌。沈诗怡很懂事,她更知道在华夏这片土地上,是深深烙刻着官本位的观念,再强大的生意人,在高建军这样的人眼中,都跟棵草没什么区别,钱多的,这根草粗点而已,他们想干掉你的时候,和拔一根草没什么区别。
林文心情非常好,店面的问题解决了,顺带着帮了赵成良一把,另外还有鬼子送来的25亿美元外财,今天足足喝了二斤多白酒,他并没有刻意去用灵气化解,所以也有了些酒意,干掉杯里的酒后,四个人来到歌房。高大少爷酒意上涌,好好的歌,根本不是唱,确实就是吼,这家伙,今天是放开了嗨。
韩英的歌唱得绝对是专业水准,标准的女中音,饱含深情,委婉动听。
沈诗怡也不差,国语讲的不标准,所以挑粤语来唱,加上喝了点酒,双颊带着红润,轻摇慢舞的,别有一番风情。
大家都唱了几首,林文却坐在那里喝酒,啤酒已经让他干掉了十多瓶,沈诗怡第一次见林文喝得酒意渐浓,也不像平日那般风雅,倒是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忧伤和丝丝的落寞。林文正在干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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