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自诩书香门第,家风清正的周老爷内心郁郁而叹,怎么会这样,不伦不节之事会不停的出现在自己的家里,他不明白,媳妇是如此,如今连丫头也如此不知羞耻,他突然有很重的挫败感,这个家到底怎么了?
但是他眼下必须先对付郭兴全,定了定神,冷笑道:“哦,原来是你的姘头,那她说的话便不可作数。”
“什么?!不作数?”郭兴全怪叫起来,推开雁喜上前两步,突然指着周太太说:“那就让你老婆来说!周太太,你说,你们周家是不是拿了我郭兴全的一百两黄金?”
周太太?自己的妻子?怎么会?周老爷脑子里轰的一声,脸上满是惊疑:“淑兰,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他隐隐觉得事情的蹊跷,全身微微颤抖起来。
沉默良久的周太太并没有回答周老爷,冷若冰霜的站起身来走到郭兴全的面前冷笑了一声:“一百两黄金?你也配?”
“你说什么?!”此时轮到郭兴全的脸色突然一变,指着周太太有些结巴的说:“周太太,你……你什么意思?”
“哼,一百两黄金,你可真会狮子大开口。没有!”
“你是说你要食言么?”
“我只答应你三十两。”周太太抬头挺胸冷冷的说,奇怪的是,她的脸上竟然有种豁出去的神情。
“呵呵,周太太,今时不同往日了,你不是不知道如今的局势,三十两,你打发叫花子呢?”
“淑兰,什么三十两?你为什么要答应给他三十两黄金?这可是一大笔钱!”周老爷皱着眉头紧张的问。
周太太转过头来对着丈夫凄然的一笑,这笑容隐藏着许许多多的秘密,复杂的让周老爷心惊胆跳。
“周太太,你可想清楚了,我们之前可是讲好了的。”
“我反悔了。”周太太看都不看他:“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
“待会,待会”周老爷打断他们的谈话,问:“你们俩之间讲好了什么?今天你们必须把话给我讲清楚。郭兴全,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们周家从来也没亏待过你,一年前是你自己离开周家,为什么要如此咄咄逼人?”
“哈哈哈哈……”郭兴全一阵狂笑:“周老爷,你真是死了都是个糊涂鬼。你的太太可不是个一般人啊,把家里治理的井井有条,让您这么一个大财主连个小妾都没有。真不是凡人呢。”
“你在说什么?”
郭兴全冷冷一笑:“十一年前,鹊喜是怎么死的?嗯?周太太。”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斜着眼睛盯着周太太那忽青忽白的脸色。
站再门口的周福听到他提起此事,心头一震。
“是自杀,是她自己跳进了荷花池。”周太太冷冰冰的回,但是声音越发的紧张起来。
“那她为什么要跳进荷花池呢?”
“我怎么知道?”她的喉头发紧,心中剧烈的跳动着,打从看到郭兴全气势汹汹的走进周家,她就知道十多年前的孽债再也躲不过去了。
鹊喜?周老爷皱起眉峰,看了一眼躺在桌子上的烟杆上的烟袋,心里揪起来,他也想搞明白那条年轻,充满朝气的生命怎么就会突然间淹没在荷花池里,自己的妻子在这事件里到底做了些什么?
“周太太,当年我郭兴全可也是被你阴了一回,你趁我喝的稀里糊涂的,把鹊喜往我屋里一送,说是给我做老婆……”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周太太脸色变得很难看,竖起柳眉,生气的说。
“雁喜可以作证。雁喜!你说!”郭兴全拉过已经缩在了角落的雁喜。
周老爷和周福突然间似乎都明白了什么,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雁喜的身上。
“雁喜,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
“太太,太太……”雁喜惊慌的拉住周太太,摇晃她的手臂,像一个溺水的人。
“还是我来说吧,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周太太嘴角浮出一个决然的笑,她似乎已经不在乎了,已经厌倦了,这么多年来良心上的谴责,郭兴全的敲诈勒索,让她觉得无比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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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太张开嘴,娓娓说道:“那是十一年前的中秋节的前一晚……”所有人的思绪都被带到了那个遥远的夜晚……
明月当空,皎洁的月光洒了大地点点银光,院中的花草树叶,似乎都在静静的与月色坐着光和影的对答,秋虫低鸣,蛙鸣声声。
周老爷专用的书房里,暗黄的灯光柔和的笼着整间屋子,将屋子里的人和物都映的无比浪漫柔情。等下坐着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娟秀的女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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