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春来好不容易才看进去两卷书,冷不丁的听到了这话,他顿了顿,终是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等刘桂仙一走,顾春来坐在了一旁喂着顾秋实鸡汤,立马就听见顾秋实自言自语道:“不亏,不亏,挨这一顿打,就有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回头还能问娘要银子,想想就值得。”
顾春来默不吭声的给他喂着鸡汤,顾秋实这才看向他,不无羡慕道:“说个实在话,三哥,我是真的羡慕你,你说我平日里想套点爹的银子用用,怎么就那么难啊!不像你,今天买个纸,明天买个笔,还能缺银子花?”
顾春来张了张嘴,终是没搭腔。
他想到了夫子寿辰的事儿,心下一动,他怎么就忘了,该提前跟他爹提一提才是。
好不容易给顾秋实喂完了鸡汤,顾春来这才端着空碗出去,就看到他爹正跟白麻子坐在屋檐下的竹笆椅上吃着茶。
“爹,麻子叔。”
他快步走去,有礼的跟白麻子打了招呼,白麻子笑着连应了两声。对比起顾秋实,白麻子要喜欢顾春来的多。他一面夸着顾春来念书用功,一面又问起了顾春来今年秋闱可有信心,只说他要中了个举人回来,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儿!
顾青石因为那浑不宁小儿子而产生的烦躁心理,因为顾春来而有了片刻的缓和。
“爹,夫子的生辰快到了,同窗们都在凑钱给夫子贺寿。”顾春来站在屋檐下闷了半响,忽就是说了一句话。
顾青石‘哗啦,哗啦’的抽起了旱烟,随意的说了一句:“让你娘给你,你好好念书,顾家的门庭就等着你震兴了。”
顾春来‘嗯’了一声,走到了灶门口,就看到刘桂仙在灶间忙活着。
“娘。”顾春来叫了刘桂仙一声,还没说清楚自己的来意,刘桂仙忽就想到了什么似的,“春来,你来的正好,我前两天就想问你了,你是不是去过我屋子里,我放柜子里的一两银子是不是被你拿去了,我记得你才不久才跟我拿钱买过纸笔,是不是?”
顾春来愕然的摇了摇头,刘桂仙越发急了:“没有给你,那是去哪儿了,我不会记错的,明明就在柜子里,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不见了。”
顾春来皱着眉头,哑声道:“你问问秋实呢?”
顾秋实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他买的纸笔都能让顾秋实偷着拿去换了钱,更别说别的。
可刘桂仙听了这话之后,忽就直勾勾的朝着顾春来看了过来,她声色不喜,厉声质问她道?“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有书念,我还拿钱给你买纸笔,老四可没这待遇,你爹说他就算了,你居然也跟着说!”
顾春来被吼的愣了愣,转身就往院外走去。
“合着一家子都气死我得了!”?刘桂仙气的摔了瓢,更管不得顾春来的去向。
午间,顾春来没有回来,但顾家有客,也没有等他吃饭,饭桌上,白麻子和顾家人达成了一致的想法:不论如何都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许娇杏嫁到白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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