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伊,你给朕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天伊心头一颤,随而稳之镇定道,“回父皇,这件事情事有蹊跷,不能仅凭一本来历不明的账本就下结论。
儿臣记得,这件事情已经由太子移交给了大理寺,大理寺也有了进展,何不宣大理寺少卿前来一问?”
萧天鸣蹙眉,见着萧天伊沉稳的样子,心生狐疑。
只怕这个大理寺少卿已然成了他人手中的棋子了。
皇上看了内官一眼,内官明了退下,很快就将大理寺少卿从被窝中拽出来,拉进宫里。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二皇子说,洗钱的案子交给了你,你也有了些眉目,怎么朕从来就没有听你说起过?”
皇上合了手中折子,冰冷的目光如霜般压在大理寺少卿身上。
大理寺少卿浑身一颤,比他顶风进宫时还要冷,“回皇上,臣也是今晚才有些眉目。说起来,臣还要多谢二皇子的提供的线索,才能抓到地下钱庄的掌柜的,只是、”
“只是什么,说!”皇上冷质,龙颜不悦。
大理寺少卿一哆嗦,颤颤巍巍道,“只是那个掌柜的供出的幕后主使者是、是户部尚书大人——”
皇上暗暗吃惊,怒目圆瞪,他竟然没有想到,朝中最大的蛀虫竟然会是户部!
“来人,将户部尚书给朕压进宫来!”
萧天鸣心思一沉,瞥向身侧萧天伊,敏锐捕捉到萧天伊脸上一闪而过的阴狠。
必要关头,弃车保帅,这一招险棋下了之后,只怕会伤很多人的心吧。
萧天鸣双眼微眯,静静等着结果,棋局才刚刚开始,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御林军很快就赶回来,“启禀皇上,户部尚书在家中自缢而亡。”
死了?
果然啊,摊上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子,可不就只有死路一条吗。
萧天鸣狭眸划过一起惋惜,户部尚书还是很有才华的,十七岁高中状元,三十岁便位及户部尚书,让他人可望而不可即。
“父皇,想必是户部尚书得知事情败露,所以畏罪自杀。”萧天伊顿了顿,看向萧天鸣,“太子殿下如今是否可以还臣一个清白?”
萧天鸣回之一笑,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呈上,“究竟该如何结案,还请父皇看一看这块令牌。这块令牌,是儿臣在地下钱庄管事的身上搜到的。”
内官接过,又呈上。
萧天伊慌乱不安,这块令牌就是整件事情最大的漏洞。
他算计好了一切,却偏偏漏了这一个环节。
皇上接过端详,眼神逐渐阴鸷,抬手就扔在萧天伊身上,“好大的胆子!”
“父皇息怒。”萧天伊被令牌砸的生疼,可是龙颜大怒的后果更不是他所能承受的起的。
“息怒?”皇上脸上布满阴雾,瞪着眼睛活像个要吃人的模样,“你做的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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