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臣此次前去南城,收获颇多,最多的就是如何能够与民相惜,就是体民生,察民情,以待己之心去待民。
这个道理是儿臣临去南城前叶小姐告诉儿臣的,儿臣一直铭记在心,所以才会出现官民同心协力治理水患的景象。”
说着萧天鸣拽着叶风华直接跪下来,叶风华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萧天鸣道,
“还请父皇恕罪,儿臣其实昨日便已经回来,只是儿臣心里放不下叶小姐,也为了答谢叶小姐的赠句之情,所以特地在南城的酒楼中宴请叶小姐。”
萧天伊神色一震,眼底寒意越发加深,原来昨夜她爽约竟然是去私会这个病秧子!
卷袖子,萧天伊一双手握紧成拳,手面青筋暴起,十分瘆人。
“太子殿下真是会说笑,昨夜里叶风华分明是在沈家的宴会上,又怎么会和太子殿下在城南酒楼中吃宴。”
令妃捏着帕子说的轻描淡写,却字字珠玑带着嘲讽。
皇上没有言语,默认令妃所言,手中一直摩挲着纯白玉石,幽幽的目光一直在太子和叶风华之间打转,想起令妃方才的一番话,脸色微沉,复杂的有些可怕。
“令妃娘娘才是说笑,本宫昨夜确实与叶小姐在城南的酒楼中,城南酒楼中的掌柜和伙计皆可以作证。”
萧天鸣温和笑着,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感觉,“倒是令妃娘娘所言本宫认为只不过是谣传罢了,为的就是达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罢了。”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萧天伊望着事得意满的萧天鸣袖子中的拳头越握越紧,前一世这个病秧子什么都不是,今世却为何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竟变得如此狡黠难以对付。
总是披着一副小羊羔的模样,实际上却是一头吃人不吐骨的恶狼!
“本宫只猜测而已,皇弟为何如此激动?”
萧天鸣避重就轻,直接将问题怀疑的重心抛给萧天伊,果真见着皇上的眼睛移到萧天伊的身上打转。
萧天伊察觉皇上投来的怀疑目光,沉着解释,“父皇,儿臣、”
“沈诺瑶,你起来。”
萧天伊惊诧地望着皇上,现在竟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了吗?
沈诺瑶维诺上前,心思敏锐审时度势,“臣女在。”
“朕问你,昨夜你见到的人究竟是不是叶风华?”皇上不怒自威,周身低沉的气压让整个大殿都显得十分压抑。
沈诺瑶感觉落在身上的目光像是一座大山沉重地压着她,让她喘不上气来,腿一软跪了下来,“回皇上的话,昨夜天色晚,那女子又以面纱掩面,所以臣女看得也不是很清楚……”
见着突然翻供的沈诺瑶,令妃脸色难看至极。
当初她真的不该相信这个沈诺瑶的话,事到如今临时翻供让她该如何收场!
萧天鸣反手握住叶风华的手,在叶风华惊诧目光中掷地有声道,“父皇,叶小姐为了保全儿臣的名声,宁愿自己担着名声尽毁的风险,受人侮辱、嘲讽也不愿出卖儿臣。
叶小姐对儿臣有情,儿臣同样也对叶小姐有意,还请父皇看在我们心悦彼此已久的份上,成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