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虚假!”
“什么?!”
叶威泓见着叶风华敢让他去求证,说明确有其事,一张老脸红转青,青转黑,十分难看,又加上柳氏一直在旁边哭哭啼啼,闹的他心烦。
“哭什么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哭!看看你自己教的好女儿,将我这张老脸彻彻底底地给丢尽了!”
柳轻轻吓得一个哭嗝将所有眼泪都咽了回去,单薄的双肩一抖一抖,褪了色的薄唇一颤一颤,看起来弱小可怜又无助。
“老爷,这件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
柳轻轻不甘心地扯了扯叶威泓的袖子,却被叶威泓无情地给抽了回去,眼珠子一转怨恨地瞪着叶风华。
“这件事情风华又怎么会知道,难不成风华也参与了不成!”
叶风华凌寒目光迎上柳氏怨恨的眼神,嘴角微扯透着戾气,“是令妃娘娘告诉我的,怎么,庶母要去求证?”
柳轻轻一噎,整个人瘫软趴在地上,这件事情扯到皇家,若真的去问了,捅了出来,潇潇的名声就算是彻底的毁了!
她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老爷…”
“我身为长姐,妹妹做出如此有损家风之事,出面管教有何不可!
不光如此,我倒想劝劝爹爹,不要一味听风,还是将妹妹送往寒山书院,让妹妹学好女戒,以免再丢我叶家的脸!”
叶风华掷地有声,浑身压抑的气场直迫人心。
“不,不行。”
柳轻轻慌了,那个寒山书院是出了名的严格,一年才准回家一次,潇潇要是去了哪里,岂不是让她们母女分离了。
“老爷,老爷不要,不要将潇潇送到寒山书院…”
“就是你给纵容的!”
叶威泓袖子一挥,柳轻轻跌倒在地上。
“就将她送去寒山书院,好好的学习女戒,省的再给叶家蒙羞!”
叶风华扫了趴在雪绒如意地毯上哭的撕心裂肺的柳轻轻一眼,见着桎梏她的木棍撤下之后起身漠然离去。
这种人,多看一眼她都嫌污了她的眼!
叶风华请来郎中快步赶到东苑时,桃儿已经苏醒,只是精气神很差,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小姐…”
桃儿双唇蠕动,有气无力的声音若丝若离。
“我在,别怕!”叶风华坐在床边握住桃儿的手,目光落在桃儿的后背,衣服已经被平儿给换了,可是还有血晕。
郎中把了脉,作揖道,“这位姑娘身体底子好,伤的虽然严重了些,但是加以调养便可以恢复,我这就去开个药方。”
“有劳郎中,平儿。”
平儿应着,带着郎中走了出去。
“是桃儿不好,又给小姐惹麻烦了。”桃儿内心愧疚,一双眼睛通红通红,衬得脸色愈发的苍白病态。
“傻丫头。”叶风华指尖拂过桃儿落下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