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让我跪下!”
叶风华对视上叶威泓怒目。
她发誓,只要叶威泓今日偏袒这对母女,他们之间就再无情分可言!
叶威泓本是怒极心生,见着叶风华充满杀气的眼神又看向陈氏的灵位。
就那么孤零零的,连旁边的长明灯都灭了一盏。
一下子到了嘴边的话,又说不出来。
“凭什么不跪!”
叶潇潇发疯似地扑向叶风华,却被柳轻轻死死抱住,只能伸出两只跟枯枝一样的手。
“你打了我,还骂了我,不光如此,还辱骂我娘。叶风华,你才是最忤逆不孝的那一个!爹还在,哪里就轮得到你来管教我!”
叶潇潇嘶声力竭,她从来都没有受过如此大辱。
要是传了出去,她还怎么做人!怎么嫁进皇室!
“潇潇,潇潇乖,别冲动。”
柳轻轻深知女儿脾性,要是她此刻松了手,只怕她们的下场不比现在好上多少。
“老爷。”柳轻轻两行清泪娇弱颤着双肩,“老爷,潇潇都被刺激成了这个模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啊!”
叶威泓被吵的躁了心神,长袖一挥,“全部都给我跪在这里反省!”
叶风华见着叶威泓走出祠堂宗门,嗜杀的目光收敛几分,转身望着坐在地上抱团的母女,蜷曲握紧的手指发出嘎吱嘎吱响声。
叶潇潇吓得钻进柳轻轻怀里,全然没有了方才嚣张气焰。
冷风灌进,烛光忽明忽暗。
吓得母女二人抱头尖叫。
叶风华望着像两只躲在阴暗角落老鼠的二人,怒意收敛,十分不屑。
杀了她们,都脏了她的手!
望着母亲的灵位,叶风华上前拿起蜡烛将灭掉的长明灯重新点起。
烛光冉冉,却暖不了母亲的灵位。
“我不服,凭什么都要我忍!”
叶潇潇抬手就甩掉敷在脸上的热毛巾,一说话两颊就疼的厉害。
“娘,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为什么不让我当着爹爹的面将这两巴掌给讨回来!”
柳轻轻重新将毛巾浸透拧干,敷在叶潇潇脸上。
“你以为我不想帮你出这口恶气?可是我看的分明,你爹爹的心里分明还惦记那个短命鬼!”
她辛苦打理这个家,为叶威泓生儿育女,可是到最后,还是比不上那个短命的陈氏!
她的一片真心在叶威泓那里究竟又算得了什么!
“夫人。”
“什么事!”
侍女被吓地跪地,“大小姐出门了。”
“又出门?”
柳轻轻眉头紧锁,这个家她只有女儿,既然他们对她不仁不义,就别怪她翻脸无情!
叶潇潇一听叶风华出门,而自己只能顶着一张肿脸躺在床上,瞬间心里不平衡,大哭大嚷捶着床板闹得后院不宁。
叶风华穿梭在街市,目光四处观量。
十日后,就是童儿的生辰,总得寻一个好一点的生辰礼送给他。
纵然童儿想要谋害她。
叶风华眸子里的光暗了暗。
可是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弟弟,她又岂能真的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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