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都已经好了,怎么这么久不来给母后请安啊。”
苏青沅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秦太后如此看不惯她,自然是想尽一切办法找她的茬,而只要是秦太后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惠妃!
惠妃。
想到那天晚上的事,苏青沅就感觉到一阵愤怒。
但眼下,她不能发怒。
“青沅本打算明日就来拜见母后,今天没来得及好好收拾,还请母后见谅了。”苏青沅声音淡淡的,也不生气。
秦太后看着她,声音却冷冷的,“你可知道今天哀家叫你来所为何事?”
“青沅不知。”
秦太后看着她,眉头倏然皱紧,惠妃瞥了秦太后一眼,便说了起来,“妹妹前些日子生着病,太后也不好叫你来,如今你康复了,也是时候该解释一下,皇上的手是怎么受的伤了吧。”
“事情便是皇上说的那样,青沅也不必在赘述,浪费母后的时间。”她想萧昶灏大概已经说过了,她再多加解释,说得和他有出入便不好了。
秦太后的脸色却是倏然一沉,“苏青沅,哀家要你亲口说,一个字都不能少!”
“那晚青沅高烧不退,一直昏迷着,很多事都已经记不太清了,还请母后见谅。”
苏青沅说完这句话看向秦太后,只见秦太后被气得脸色刷白,怒目瞪着她,另一边,惠妃已经沉不住气,满眼怒不可遏,“皇上都已经说了,就是你这贱婢伤了他,你还敢嘴硬?!你最好乖乖认了,否则伤害皇上可不是小事!”
“姐姐这样说,便把皇上叫来,皇上若也这样说,那妹妹无话可说。”苏青沅看向惠妃,声音淡淡的,目光却坚定,一想到正是这个女人纵容自己的人为萧光睿大行方便之门,她便感到一阵痛恨,“否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苏青沅,你……”惠妃看着她,愤怒地说不出话来。
一直不说话的秦太后,这时却是冷笑起来,“果然是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这般伶牙俐齿,之前那样子伪装,可真是难为你了。”
“母后既然对青沅有偏见,那青沅无论做什么在母后眼里都是错了。”事已至此,苏青沅也看穿了这一切,这事情虽残忍,却也是她无力改变的事实。
秦太后却是冷哼一声,“你别以为你不承认,哀家就拿你没办法,你竟敢伤了皇上,哀家定不会轻饶了你!”
苏青沅看着她,却是不卑不亢,“母后,说到底青沅是皇上的妃子,到底没有证据,母后不过问皇上的意见,贸然惩治青沅,恐怕这不大好吧。”
秦太后看着她,眼底的神色越发得冷,“你是个什么东西?!哀家是皇帝的母亲,哀家惩治一个贱婢,哀家就不信,他会说个不字!”
苏青沅忍不住皱眉,“母后,您若想惩罚青沅,青沅绝无怨言,只是青沅不明白,母后为何如此讨厌青沅?”
秦太后看着她,目光倏然收紧,“为什么?就凭你身为废太子的女人,竟然胆敢勾引皇上,不知羞耻!如今还敢兴风作浪!果然和方雯那贱人一模一样!那贱人胆敢和哀家抢先皇,那贱人的儿子胆敢和哀家的儿子抢皇位,那都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