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春耕,夏收之后,勉强能自给自足了,缺钱缺到已经高价拍卖了几十瓶白酒的君晟总算缓了一口气,没落到倾家荡产的地步。
败光了家产,穷鬼君晟再看陈田的时候,就有点底气不足了,好么,别人家是男人赚钱给媳妇花,到他这虽然两人都是男子,不存在什么谁主外谁主内的分别,可因为自己那点私心,把陈田攒了好几年的家当败了个一干二净,君晟还是羞愧了。
陈田见君晟躲躲闪闪,一进宫就赖好几天才回来,以为自己又哪里惹了他不高兴,费尽心思地想跟君晟亲近亲近,结果他越往上贴,君晟越跑的快,终于忍不住发了脾气,不管三七二十几,冲进宫里就把君晟逮住绑起来扛回了山上。
君晟被陈田紧抓着不放,生怕会把陈田带进空间,自然只能束手就擒,结果被陈田一路扛上山,就直接捆到了木榻上,君晟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陈田苦笑道:“把我放开吧。”
“不放,放开你又要跑,广晟,你这些日子干嘛躲着我?我又做错了什么惹恼了你,你就不能跟我说吗?你不说我怎么改?”陈田满脸委屈,虽然没有哭哭啼啼,可眼眶还是湿润了。
君晟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板着脸装淡定,瞪着天花板死活不肯看陈田,他怕自己受不了陈田这样,一时心软就坦白从宽,那可太伤自尊了。
陈田见状,眼神暗了一瞬,就又恢复了那副委屈的模样,咬了咬嘴唇,就抽出腰间的匕首,将君晟身上的衣服割成了碎片,于是君晟还是五花大绑着,被剥了个精光。
君晟脸颊染上薄红,底气不足地训斥道:“大……大白天的,你你你……”话没说完,就被陈田一把抓住了把柄,不轻不重地撸动了起来,君晟鸵鸟般地闭上眼睛,默背道德经给自己洗脑。
可耐不住两人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共赴巫山,陈田对他的敏感之处了若指掌,不停的在他身上点火,没背出几段,君晟的脑袋就乱成了一锅浆糊。
陈田坐在君晟的小腿上,俯下身烙下一个个吻痕,偶尔还用脸颊和嘴唇磨蹭挑逗君晟的火热,这般四处放火又隔靴搔痒的煎熬,让君晟呼吸急促,脸颊通红,可陈田这次狠下了心,将他捆的特别紧,还压着他的腿,让他如离水的鱼一般弹动挣扎,却怎么都躲避不开。
三番几次到了临界点却又马上被冷落,君晟已经被陈田给逗弄得满身大汗,虽然单薄却紧致的肌肉绷出完美的曲线,白皙的皮肤因为汗水,好像在发光的晶莹玉石,陈田喉结狠狠滚动了好几下,才哑声问道:“你还是不肯说吗?”
“说……说什么?”君晟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这么不上不下的,比真刀真枪大干一夜都累人,君晟觉得自己快要被陈田玩坏了,快要逼疯了。
“呵呵……为什么躲着我?”陈田一边解开自己的衣带,一边从君晟身上爬过去,轻笑一声,问完就含住了君晟的喉结。
衣裳从窄窄的木榻上滑落,落在地上的那堆碎布上,陈田紧紧搂着君晟,调皮地往君晟的耳朵里吹气。
君晟被痒得打了个哆嗦,陈田比自己略低一点的体温紧贴着自己,让他觉得自己身上更热了,快要着火了一般,终于败下阵来,摇晃着脑袋躲避陈田调皮的舌头,他的耳朵周围最怕痒了,那种钻心一般的搔-痒不光是痒,更是如火上浇油一般让他愈加敏感。
“我说我说!别舔了,田田,我说!”君晟整个人都在颤抖,小腹不受控地紧紧绷起,让他都有点疼了。
“嗯,你说。”陈田抬起头来,指尖绕过一缕君晟的头发,笑得十分放肆,大有不坦白交代,就要用这缕头发继续挠他耳朵的架势。
君晟哭笑不得,也不敢嘴硬,像看着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紧紧盯着那缕头发,颤声道:“我把你攒的钱都花光了,觉得没脸见你。”
陈田脸上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一时失神,忘了松开手上的头发,坐在君晟肚子上就吼道:“就因为这个?我哪有钱,那明明是你自己的钱!”
君晟头皮一紧,看着被拽断了好几根的头发倒抽了一口气,都没来得及抱怨一句,就被陈田狠狠吻住堵上了嘴,那被冷落了许久的火热也瞬间被陈田纳入,等好不容易被放开,君晟忍不住求饶道:“你悠着点,别弄伤了自己,我错了,田田,我错了,你放开我,让我来好不好?”
“没门!我要榨干你,免得你有力气乱跑!”陈田按着君晟的胸膛,咬牙切齿地卖力实施自己的话,那副凶狠样好像想咬君晟几口似的。
说榨干,还真奔着榨干去的,从下午到天黑,俩人连晚饭都没吃,就断断续续一直胡天胡地到半夜,最后两人都累瘫了,陈田给君晟解开绳子,俩人都没力气去洗漱,就那么抱在一起在木榻上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