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眼前的男人,连眼泪都流不出,冷笑之后,木然地推开白擎天,抬起酸涩的腿,掀开被条下了床,身上酒红色的吊带丝绸睡裙,让她只想撕开,但她不能撕,因为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蔽体的东西。
从她下床,白擎天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一步一步的往大门口走去,这一刻他才发现,他自以为会很适合她的酒红色吊带裙一点点都不适合她,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青春、单纯、美好是这些世俗的东西无法抵挡的。
他坐在床上,看着她终于走到门口,伸手去拉门,用力的拉了几次,门依旧毫无反应。
被锁了,门被锁住了。
他以为差不多,她就会转回来了,可是他没有想到,她却在一瞬间彻底爆发了。
蓦地她迅速的转过身来,用一双清亮的眼愤恨的望着她,葱白的手紧紧的捏紧,指甲掐进掌心里,恨意一阵一阵的侵袭着她的心。
白擎天坐在床上,丝毫没发现什么不妥,悠然自得的开口,“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你想离开,不可能!”
恶心的脸,让浅浅看了全身的逆鳞瞬间张开,眸光一转,迅速的拿过花瓶朝着白擎天狠狠的砸了过去。
混蛋,他已经彻底的毁了她的人生,她的人生已经彻底被毁了。
十年后,他再次出现,他想方设法的想让自己被人玷污,之前没有成功,所以他就自己上了。
因为她是个哑巴,所以连常人声嘶力竭的怒火,哭泣,在她这里都成了奢求,她无法对着白擎天怒吼,眼泪刚才在那个秘密基地里已经流的够多了。
她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了。
白擎天望了一眼她砸在自己眼前的花瓶,勾起唇瓣,“小哑巴,你可真会挑东西来报复我,你知道你砸的这个花瓶是多少钱么?”
她是个哑巴,自然没有人回答她,只听见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我一个月前拍回来的,明朝时期的花瓶,价值一千二百万!”
悠然自得,对她说话的语气里毫无歉疚。
她伸手焦躁的抓了抓头发,一双眼恨意明显的瞪向白擎天,(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混蛋,神经病,变态,你去死!)
“小哑巴,你千万不要想要出去!”白擎天笑了起来,无视她眼中的恨意,“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在这里寸步难行!”
哑巴,哑巴,死哑巴?小哑巴?
真是可笑。
冷漠的男人,丝毫没有感情的坏男人。
浅浅恨透了他。
她还有她的生活,她明天还有大提琴比赛,他却想着要剥夺自己的自由。
“小哑巴,其实你想出去,也不是不可以!”白擎天眼中的笑意未达眼底,“只要你讨好我,我保证,你随时都可以走!”
他说着慢悠悠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了过来,终于颀长的身影笔直的站在她眼前,低下头居高临下的望着在他眼前小的像个初中生的她,伸手拉起她的手,一双黑眸紧锁住她的面庞,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丝的表情,“小哑巴,其实讨好我也没有那么困难!”
她嘲讽的笑了,费劲的挣开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抽回。
想让她讨好他?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