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白喊完,就瞧见了一旁椅子上坐着的贤妃,先前的惊惧犹在,虽然醒过来之后,听宫人说起先前的事情,就知道贤妃多半是没有死的。
可是乍然瞧见贤妃坐在这里,脸色仍旧十分苍白着,心里却仍旧忍不住地咯噔一下。
“冤枉?”魏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先前你说的那些话,又该作何解释?”
沈宛白先前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解释,只双眸含泪地看向魏帝:“父皇可以去问问,贤母妃出事的事情,几乎整个后宫都知道了。女儿虽然平日里与贤母妃交集并不多,可是贤母妃毕竟是宫中妃位的嫔妃,她的一举一动,自也有许多人盯着的。”
“所以今天怡春宫一出事,宫中不少人都派遣了人在怡春宫外等着消息。女儿自然也不例外,毕竟贤母妃若是出了什么事,与我们也都息息相关着。”
“关于贤母妃是因为七皇子采的花导致毒性改变出了事的消息,也是宫人打听回来的。当时在怡春宫外守消息的宫人实在是太多,她也全然不知道是谁说出来的消息,消息的源头是哪儿,只将那消息告诉了我。”
沈云卿立在顾景淮身后,目光定定地看着沈宛白,微微扬了扬眉。
没想到,沈宛白之前看起来那样好对付,经过这么一吓,却好似回过神来了,面色沉静编着瞎话的样子,看起来倒也有了几分模样。
“从怡春宫外打听来的消息?”
魏帝抿了抿唇:“那你那宫女说的,又是怎么回事?”
沈宛白一听魏帝提起这个,神情愈发委屈了:“说起此事,女儿也想要求父皇为女儿做主,讨回个公道。”
“女儿也实在是不知道,那宫女为何要那样污蔑我。那宫女,其实之前一直都只是在外殿打扫侍候的,一直到几天前,女儿失手摔了花瓶,那宫女进来打扫的时候,跟女儿说了好一通好话。”
“又是夸赞女儿,又是安慰女儿打碎花瓶是好兆头的。女儿见她嘴巴十分的甜,长得也清秀可爱讨人喜欢,就将她放在了身边。”
“可是女儿虽然将她放在了身边侍候,却也因为身边的人都是惯常用着的,不怎么习惯贸贸然多了一个新人,所以只让她帮我收拾收拾寝殿,整理整理衣物那些。”
“我压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样害我,可是父皇,此事女儿实在是冤枉啊。就算退一万步,女儿果真做过那样的事情,我也不可能让一个,刚刚到女儿身边才几日的宫女知道啊。”
“如今仔细想想,从她到我身边侍候这几日的种种,我总觉得,这其中像是一个阴谋。”
沈宛白说着,就嘤嘤哭了起来:“是有人早做好了打算,要害女儿啊。”
“且那宫女喊了那些话之后,莫名的就跑了,而后翻遍了整个霜白宫都找不到了,这足以说明,那宫女是早有预谋的啊。”
一旁,顾景淮微微转过头,看了沈云卿一眼。
沈云卿自然明白顾景淮这一眼是什么意思,只轻轻抿了抿唇。
严格来讲,沈宛白的猜测,的确也是事实。
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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