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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白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样。
两人对视一眼,耸耸肩,很快他们就将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给抛到脑后去了。
“对了,以后叫我云逸吧,木白是我这幅身体的名字,我的名字其实是云逸。”云逸沉默了一下却是说道,他感觉自己很可能不会回木府去了,现在出了木府,离了木易,他觉得实在没什么必要回去当一个下人了,所以还是用回自己的本名的好。
“云逸?”花无心用长枪劈开前方拦路的一颗巨大的藤蔓,随意的将藤蔓上跌落下了的几个生物打成血泥,这些生物体内的血气过少连血晶都凝聚不出来可以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对于木白说的话他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什么叫这具身体的名字和我的名字,但是虽然感觉奇怪花无心却是不打算问什么,他自己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恩,云逸。”云逸终于用回了本名,这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感觉在这个世界找到了一点慰藉。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一点熟悉的东西总是让人欣喜的,往日的种种或许只是木白的一场大梦,但是这个大梦太过真实,而云逸又找不到木白存在过的记忆,当梦到了现实,那么梦也就成了真实,又或者是真实被同化成了梦。
庄子梦蝶是庄子那个大忽悠的有一个忽悠还是真的一场宛如真实的大梦木白无从得知,正如庄子说的我不是庄子我不知道庄子到底有没有做过这场梦,时过千年早已成了一桩悬案,无从考校,时间总是在坚定不移的抹去一切存在留存在世间的痕迹,而生命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千古以来无数大智慧者都在思考着这个有些无赖的命题。
有些人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并去做了,云逸不知道他们的答案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是真的寻找到了生命存在的意义还是想到崩溃之后有些精神恍惚潜意识里面为了崩溃而编出来的一个欺骗自己的谎言,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最后都死了,反正书上是这么说的,至于那个什么天堂,事实已经证明就是一个精神的寄托,无赖般的谎言。
在这之后时间就会一点点的消磨掉他们存在于世间的痕迹,时间是一种可怕的事物,似乎任何事物都逃不过他的冲刷,千年前庄子的谎言还回荡在耳边,而千百万年前遍布全球的恐龙却是成了一块块被人供奉在博物馆里面供人观赏的石块,百亿年前的世界还是一片混沌,能够探测到的东西几乎没有,而千亿年前的东西还只是存在于那些专家学者不经意间白日梦里面,再往前追溯却是一片连思想都未有到达过的一片荒芜。
云逸不知道生命存在意义到底是什么,虽然也曾思考过,想的焦头烂额,整日混沌不堪,但是资质愚钝的云逸终究还是没有得出答案,最后云逸只能用整日想那些没用的东西干嘛,还不如去想想怎么多赚点钱找个女朋友来的实际点来糊弄自己,但是糊弄自己终究是无能的人欺骗自己的一种无奈的手段,有些可悲但是云逸别无他法。
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赖至极的命题,每个人随着世事变迁个人阅历情感经历的变化,对这个世界万物生灵的认知的不断更新,说不上变得深刻或是变得愚昧但是对于生命存在的意义也应该是在不断的变化的,你这一刻想出来的答案或许是对的但是更大的可能是错的,对错不论,你现在得到了答案或许会在下一刻发现,似乎不是这样的。
最后云逸得出一个结论讨论生命的意义是一个无聊而且会要人命的一个高级哲学问题,它足以将一个人有限的生命活活耗光而得不出正解,云逸不想将生命耗在这个无聊的问题上,他觉得愚昧的享受会比在思考和求索之中耗尽自己的生命会舒服的多,云逸从来都不是一个有着坚定意志的人,好逸恶劳是云逸的美德。
花无心点点头表示他接受这个新名称了,云逸比木白好听一点不是么?
对此云逸很满意,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我和躯壳毕竟是两种东西,之前不得已才背着躯壳的名字,现在有机会还是用回自己的名字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