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笑了笑,“没什么我逗它玩了,咱们接下来去哪?”
阿亮填完单子,“我想先招几个人,可人才市场要过了十五才开,所以我已经托人在网上发了个招聘公告。咱们现在得先回公司,送家具应该快到了。”我把大白猫放到我的肩头,“你俩先去吧!我有点事要处理,晚点过去。”阿杰说要开车送我,我说不用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我第一时间赶过去。
告别了他俩,我带着大白猫回到了佳慧所在的小区,保安给我打招呼,“大哥,好几天没见你啊!和嫂子去哪过年了?”我问他见没见佳慧,他说没有,我又给他形容了一下小玉的模样,他也说没见过,“大哥,不瞒你说,我昨天刚才老家回来。”
我回到楼里面,“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跑出去的。”大白猫不屑的看着我,“还能怎么出去?开门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吗?当然是从窗户跳下去的。”
我直接把大白猫从肩头抓起来,“你不怼我,不会说话是不是?”大白猫挣扎着要用后腿蹬我的胳膊,“谁让你不给我买小母猫的,放开我,快放开我,小心我去动物保护协会告你去。”再它快要蹬住我的时候,我直接松手,让它摔了下去。
我走到小玉的房间门口,右手双指左右一晃,“开。”门就应声而开了,一股呛鼻的消毒水味儿参杂着难闻的西药味儿,让大白猫直接逃到了楼道开窗户的位置。
屋子里很冷,似乎没有交过暖气费。客厅里黑暗暗的,窗帘应该是常年不拉,已经攒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而且我已经后悔拉开窗帘了。满地除了针头,就是烟头,还有厨房不知道堆了多少年的泡面桶和八宝粥捅,完全不像个女孩子住的房间。
我推开卧室的门,一股更刺激脑神经的药水味涌了出来。一个黑黝黝的枪管抵住了我的脑门,但很快就放了下去,我顺势抱着快要摔倒的小玉,“你还好吧?”小玉肚子上裹了好几层绷带,地上也有一堆带血的绷带,地上的针头打的都是止疼药。
“我送你去医院吧!你这样不行的。”我看着脸色铁灰的小玉强挣扎着上了自己的床,拿着已经没电的手机给我看,“一直想给你打电话,可怎么也打不通,你安全,我就放心了。”说着彻底晕了过去。
当我把小玉送去医院的时候,医生埋怨我,对方受了这么重的伤,要不是生命力顽强,早就死了,为什么才把她送过来。
我让医生埋怨完,警员也过来了,“这个人你是在哪发现的?她怎么受的伤你知道吗?你和她是什么关系?”面对警员的三连问,“我是在她家发现她的,她怎么受的伤我不知道,她是我的员工,我是她的老板。”
警员让我*****,我说正在补办,然后他让我说身份证号,这个我确实没记住,警员让我配合,我说我一直都很配合,他就把我带到警局了。
“你们带我回来干嘛?我只是看我的员工好几天不上班,也联系不上,过来关心关心,发现这情况给谁也是往医院送,你们抓我干嘛?”警员很客气的对我说:“不是抓你,这里更适合询问,所以请你回来只是想更进一步的了解伤者的状况,给我们提供破案的依据。你应该也希望我们能更快的抓住伤害她的凶手吧?”他说得好有道理,我居然没法反驳,“你说得这些我都懂,可……”我抬起双手晃了晃,“你们找人回来问话,需要戴手铐吗?”
警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接提问,“伤者,也就是你的这位员工叫什么名字?”我说她叫玉冰,他又问我,“你们企业的名字叫什么?”我也不知道阿杰最后给公司订了个什么名字,“好像叫栗子公司。”他打开电脑一搜,抬头问我,“公司法人是谁?”我说是佳慧。“那么这个佳慧现在在哪?”我说我也在找她,她失踪了。
“你……”
我直接站了起来,“别你了,你问这些对你抓凶手能有什么帮助?这里是警局还是税务局?怎么?怀疑我偷税漏税?我告诉你们,公司还没正式开业了。”警员举起手猛地一拍桌子,然后指着我,“你这是什么态度?给我老实点。”说着掏出一根电棍,按了一下啪啪作响。
“你们难道要刑讯逼供?”警员笑了笑,慢慢向我走了过来,“问你话不说,我们动手叫刑讯逼供。可我们什么都没问,直接动手,就叫泄私愤。”说完电棍已经挨住了我的后腰,“知道为什么电你吗?记好了,刘队,是我师傅。”
我直接双手燃起熊熊火焰,烧断了手铐,起身抓住面前这个警员的脖领子,“你说得刘队是哪个刘队?”他毫无畏惧的看着我,“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不知道你有这种本身,是我小瞧你了,但你也别想好过。”说着拿起电棍就往自己头上招呼,边打还边喊:“快来人啊!有人袭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