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头痛得仿佛脑袋已经裂开似的。
王希咖感觉奇怪,自己从来没有头痛的毛病,为啥现在头会这么痛?难道脑袋被核弹炸伤了吗?他想要抬手摸摸脑袋上有没有血,却抬不起来。
他想要睁开眼,却感觉眼皮仿佛有千钧重,非常困乏,再加上头痛,王希咖决定算了,还是再睡会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大郎,起来把药喝了。”
喝什么药?是苏蕊吗?王希咖猛然坐起来,头似乎不疼了。他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古代衣服的面容姣好陌生女子正端了碗药汤凑到自己嘴边。
王希咖心头一震!莫非自己穿越了?这女的叫自己大郎,又让自己喝药,难道自己穿越到武大郎身上了,这女的是潘金莲?王希咖读过多种穿越小说,深知世界上是有穿越这么一回事的,而且还分为身体穿,胎穿和魂穿,看样子自己这是魂穿到了武大郎身上。可是王希咖是个非常自信的人,哪怕自己穿越到武大郎身上,他也有信心逆天改命。
想到这里王希咖不动声色地抬手把药接过来,做出要喝的样子,然后手微微一抖,装作不小心的样子把碗扔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哎呀!你不喝也不要糟蹋东西,这是上好的板蓝根呐。”那女人嗔怪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手有点拿不稳。我头疼的厉害,什么事都记不清了,请问姑娘你贵姓?是不是姓潘?我是不是姓武?家里是不是有炊饼要去卖?你的药是不是找西门大官人买的?”王希咖出言试探道。
那女的伸手重重地给王希咖弹了个脑瓜崩:“我看你是发烧烧糊涂了,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姓王?姓什么武?我姓孟不姓潘,我也不知道什么西门大官人,这板蓝根是我自己亲手采的。”
“姓孟?难道我不是穿越,是死了么。这姓孟的姑娘莫不是孟婆,要给我喝孟婆汤好忘记前世的记忆?”
王希咖心念一动,说道:“孟女士您好,请问此处是否是奈何桥?您的那碗板蓝根,如果我就是不肯喝,会怎么样呢?”
“啵!”那女子又给王希咖重重弹了个脑瓜崩:“你是真不记得了还是假不记得了,还奈何桥,当我这是孟婆汤啊?”
原来不是死了,王希咖顿时放下心来,说道:“我是真不记得了,请问你是我老婆么?我感觉我身体倒是好些了。”
孟姑娘道:“呸!你想得倒美,我是你的丫鬟,给你送药的,你不喝就算了。过一会儿八臂神拳彭掌门来踢馆,你要身体好些了就去应战,要感觉还不太行我就给你拒了,让人家过几天再来。”
踢馆?丫鬟?这到底是个什么时代?我是一个老爷还是馆长之类的?要是我是个老爷,那为什么作为一个丫鬟都敢弹我脑瓜崩?看来我是真的穿越了,假如我的灵魂穿越到了某个人身上,那原来那个人的灵魂去哪了?这不相当于“鬼上身”么?王希咖第一次穿越,满脑子都是疑问,根本顾不上什么踢馆不踢馆的,就说道:“我还有些不舒服,你跟那个要踢馆的人说改天再来好了。”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既然王馆长不敢比试,那在下改天再来!”
“什么人?鬼鬼祟祟在门口偷听算什么?有种你进来说。”
吱呀一声,门外跳出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的汉子,双手抱拳唱了个诺,说道:“在下八臂神拳彭连虎,听闻王馆长武艺精湛,特来领教!”
王希咖心想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搞得跟拍戏似的,本想拒绝。但一看对方个子不高,也不算太壮,看起来也就六,七十公斤的样子,觉得应该能打赢。就说:“好,你等我刷个牙洗个脸出来跟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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