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晟鸣踏进房门时,孟紫川刚洗漱完毕,在喜鹊的伺候下她只穿了一件轻薄的锦缎纨衣,纨衣是交衽样式,领口宽松,故而露出一大片白嫩。
这点果露在孟紫川看来正常不过,毕竟上一世的女人都这么穿,但是在凌晟鸣眼里这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王爷,里间已经给您备好了洗澡水。”喜鹊轻声说完,便识趣地离开。
凌晟鸣艰难地把目光从擦头发的孟紫川身上挪开,孟紫川胳膊上每晃动一下,衣领就颤抖一下。
他狠狠咽了一下口水,才去了里间洗漱。
待他洗漱完毕出来时,孟紫川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正笑吟吟地看着他,目光甚是轻快,甚至还有一丝得意。
“王爷,你出浴后的模样比女人都美。”
凌晟鸣将湿漉漉的头发挽了起来,刚坐在床边,孟紫川却从床上立了起来,关切道:“不擦干头发入睡很容易得头疾病。”
说着,她从旁边的小杌子上挑起一条棉布帕子,动作麻利地给凌晟鸣缴干头发。
凌晟鸣也没拒绝,任她忙活儿。
待她忙完后,他竟不动声色地将她推倒,压在身下,沉声道:“你在引诱本王?”
孟紫川一边坏笑,一边用膝盖轻轻试探他,发现一片祥和后,遂更加放心大胆起来,笑容柔媚得能滴出水来,娇声道:“我知道王爷是君子,不会动我。可是,我有求于王爷。”
听到这话,凌晟鸣温热的大手精准地禁锢她不安分的膝盖。
下一刻,他做了一件不但令孟紫川不能理解,也叫他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他用空余的手禁锢住孟紫川的头,同时把滚烫的唇狠狠贴在孟紫川花瓣般的唇上,他身上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与他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
孟紫川被凌晟鸣突来的吻惊呆了,待她反应过来时,赶忙用自由的那条腿踢凌晟鸣。
凌晟鸣身下用力,硬是将她不安分的腿压住了。
孟紫川激烈挣扎之时,觉察到他突来的变化,吓得她顿时安静下来。
经验告诉她,这种时候千万不要反抗,一般自傲的男人都喜欢用强的,反而对顺从的女人不感兴趣。
果不其然,三两下后凌晟鸣停止了一切动作,接着从她身上立了起来。从他瞬间的爆发力可以看出,他是个练家子。
即使他功夫了得,经过长久的激吻后,他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丝绯色,看上起妩媚极了。
孟紫川顾不得欣赏他的俊美,赶紧往床里面缩了缩,低声问:“王爷,你刚才把我当成别人了吗?”
现下,她只能用这个借口化解尴尬。该装白痴、该显柔弱的时候一定不要含糊。
凌晟鸣却是一怔,深邃的眼眸突然黯淡下来,他微微侧过头去,似在回忆,又似在反省。
孟紫川只看到他如扇般密浓密翻翘的睫毛微动两下,却瞅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因为不晓得凌晟鸣心情如何,她暂时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
“你有何事求我?”沉默良久后,凌晟鸣才缓声问道。
孟紫川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大司农偏向岐王,岐王是靠不住的,迟早完蛋。请你保住我的同时,也保住我的母亲。”
凌晟鸣并没回话,屋内突然安静地可怕。
孟紫川的心逐渐沉了下去,凌晟鸣不仅不相信她,还从未想过给司农府里无辜的人一条活路。
她虽有一些过人的本事,但这毕竟是个未知的冷兵器社会,讲得是皇权君命,没有上位者的庇护任何人都命如草芥。
她现在尚没有自立门户的本事,即使有,这个社会对女子本就怀有偏见,女子单独行事十分不便。
所以,她现在需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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