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长手一伸,把姜汤放在女孩面前,“先把这个喝了。”
女孩面色一变,下意识的向后一靠,却碰到男人结实健壮的大腿,她身子一顿,硬生生的停在那,不知该如何是好。
纪格非笑出声来,撩起散落的头发夹到她的耳后,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柔声安抚,“网上查的方子,喝点肚子就不疼了。”
江星瑶一怔,他怎么知道自己腹疼?
有些女孩的经期是不痛的,对生活也没有大碍,许是她遗传了母亲,痛经着实厉害,中药西药都吃过,并不起什么作用,久而久之也就忍忍过去了,毕竟只是疼前三天。
但是她从来没有对男人说话,她痛经啊?
之前也是,她让男人帮她去卫生巾,纪格非反应过来后的第一个举动居然是问她要不要去医院?
真是奇怪?
江星瑶有着淡淡的不解,却怎么都不会想到。
一个意外的输血,将两个人的生命紧紧连在了一起。
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拥有她的记忆。
这是生命的奇迹,也是爱情的基石。
江星瑶不是任性,只是那味道真的很怪。
她转向阳台,看到深色的天空,忽然一惊,
“我该回去了!再晚就没有车了。”
纪格非垂下眼眸,语气清淡,“已经快十点了,哪还有车?”
“那我!”
男人手拖着下巴支在腿上,“下雨了。”
江星瑶一怔,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以及男人眉眼中的笑意,冷不丁打了个冷颤,“不行的,阿姨会查房,我明天还有课。”
“肚子不疼了?”纪格非轻描淡写几句,说到了重点,“你现在赶回去,宿舍也关门了,又下着雨,难道你要去住旅店么?”
“下雨啊!”江星瑶郁郁的迟疑着,她讨厌下雨,湿气太重,可是让她一个人住在陌生男人的家里,她的家规不允许这样做,也不安全。
仿佛知道女孩的心思,男人笑道:
“你不用担心,我会把房门的钥匙给你。”
江星瑶还是喝下了那晚姜汤,但是可能冬末寒气太重,腹痛并未缓解,所以在医药箱中找了镇痛片,吃了一粒,然后拿着钥匙回到男人的卧室,把门锁上,钥匙随手放在床头柜上,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虽然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忘记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药效袭来,不一会便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男人照顾星瑶,折腾的也没有心情吃饭,面不改色喝完了剩下的姜汤,而后把碗筷收拾好后,拿出自己之前装香油的空玻璃瓶,洗漱好几遍后,把滚烫的热水放入其中,盖上。
想到给女孩眼中的警惕,他勾唇,露出温柔而虚伪的笑容。
不要相信同一个屋檐下男人的话语。
尤其明知这个男人对你有意。
他从口袋中拿出钥匙,在手里晃荡两下,面露得意。
男人悄悄开了门,虽然知道女孩已经睡着了,但还是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他关上门,把玻璃瓶塞入被窝,也不急得上床,而是走到浴室。
纪格非猜测,女孩肯定忘了什么事。
果不其然,泡着的内衣就忘记洗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蹲下来替女孩洗内裤。
把内裤晾起来,纪格非快速洗了个澡上了床,侧躺着看着女孩的睡颜。
微卷的睫毛,闭上的眼睛,浅色的红唇,怎么看都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虽然对于女孩来说,她认识纪格非不过只有四天,可是对于纪格非来说,是整整五十四天,从不知所措到坦然接受,从冷眼旁观到爱欲渐起,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什么样的思想转变。
他曾经因为父母向往安定而稳定的生活,他曾经被女友深深的背叛离开,他曾经以为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全身心的依靠他,占有他,爱上他,让他感受到被爱的存在。
可是江星瑶是不一样的。
纪格非揽过女孩的腰间,把玻璃瓶放在她的肚子上暖着,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从下而上慢慢摩挲着莹润的肌肤。
他有她近二十年的记忆,这意味着什么呢?
没有人比他更懂她、理解她,也更爱她。
纪格非在女孩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所以,星瑶,留在我身边,爱上我,然后独占我。
iayou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