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济坐不住了。
水泥能批量生产后,大明的基建规模将呈几何级的增长,而这不是靠历史规律的因果武器生产力来推动。
得自己这个穿越者强行推动。
对杭敏道:“随我先去乾清殿,另外,着人去将工部的左右侍郎、诸位郎中,以及诸司的主事,工科院高层领导,炼钢厂高层领导,让他们来乾清殿觐见。”
又对门口的小太监道:“去通知皇家电力公司的吕春景乾清殿觐见。”
是时候推动基建了。
安排后,带着杭敏直奔乾清殿。
在全国推动基建,是一个大手笔,比如全国官道的修建,没有国库支持,仅靠东宫根本做不到——这可是数千亿的项目。
换算成白银,那就是几万万两。
别说东宫拿不出,国库也不行。
需要持续数年甚至数十年的投入,才能在全国形成四纵四横,外加各大城市相互勾连如蛛网的水泥官道。
所以这事还是得找老朱商讨一番。
到了乾清殿,刚从东宫返回乾清殿的舒良一见太子殿下来了,顿时大声咳嗽起来。
朱见济没好气的道:“舒良你要是嗓子不舒服,孤让御医给你割了!”
直奔东暖阁。
老远就听见了丝竹之乐。
跨入东暖阁,看着婀娜起舞的几个教坊司女子,朱见济阴沉着脸,一脚将门口的凳子踹翻在地,怒道:“滚!”
怒视着朱祁钰。
老朱你飘了啊,这大上午的,正是处理政事的时候,你竟然开始享乐了。
着实过分。
教坊司几个女子心神惶恐的急忙跪下。
也不敢走。
毕竟陛下还没发声。
朱祁钰脸色尴尬,儿子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但这事吧……
确实理亏。
朱祁钰是想硬气却硬气不起来,但又不想认怂,毕竟他也是要面子的。
朱见济冷哼了一声,对门外喊道:“舒良,去请皇祖母来一趟乾清殿!”
朱祁钰脸色大变,没好气的挥手,“走走走,都赶紧走!”
还真怕儿子把母后请过来。
若是被母后知道自己大上午的就开始亵玩教坊司的女伎,只怕老母亲真会拿起鸡毛掸子教自己如何做人。
一众女伎如逢大赦,急忙仓惶离去。
朱见济一屁股坐在软塌上,“老朱,不是我说你,实际上我也体谅你,这些年我已经很少东教坊司的人了,可你好歹也要收敛一下,现在大上午的你就这么浪起来了,政事不处理了么,别看咱大明一派繁荣,可有些东西不进则退,咱们父子俩真的懈怠不得。”
朱祁钰阴沉着脸,“朕需要你教我做事?!”
朱见济呵呵。
我不教你做事,大明能有当下的气象么。
恰好小太监端上热茶,朱见济喝了一口,对朱祁钰道:“老朱,给你说个喜事,在杭尚书殚精竭虑日夜辛苦的操作下,一个伟大的划时代的产品,终于可以量产了。”
朱祁钰精神一振,儿子又弄出了什么?
难道是威力更加丧心病狂的东风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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