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吃垃圾中毒了?”捡到它的中年人追问道。
何心远笑着摇头:“并不是,纯种松狮犬的舌头就是紫色的,在大型犬赛中,粉色舌头或者粉紫相间的松狮都是要扣分的。”
紫舌头的狗还真是稀奇,送狗来看病的中年人觉得还挺长知识的。
“它没有外伤,而且走路、吃东西都正常,所以初步推断应该没伤到骨头。但是被撞一下很可能伤到内脏,就像人类脑震荡一样,所以我建议最好先在医院里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有问题再看。”
中年人迟疑的问:“我不是狗主人……这钱我出啊?”
“我们可以给您减免部分费用,但如果需要照片子、吃药,还是需要另交费的。”
中年人眉头紧缩,犹豫了一阵,只交了三天的看护钱。
离开前,他摸摸松狮狗的脑袋,说:“乖哈,乖。”松狮狗像是感谢他似得,舔了舔他的手腕。
中年人哈哈大笑:“吓死我了,还以为这狗子要咬我。”说着又挠了挠它的脖子,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何心远把狗送到了楼上的住院部,下楼时池骏问他:“你说那人还会回来看狗吗?”
何心远摇摇头:“应该是不会了。”
这种事没必要苛求,他能在看到受伤的流浪狗时主动送来医院,不管他有几分关心,都已经足够了。
待一切收拾好,两个人手拉手回了休息室。
门一打开,屋里的檀腥味扑面而来,何心远看看垃圾桶里的卫生纸团,看看身旁的池骏,再看看凌乱的床铺,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你……我……”
他这样子池骏还有什么不明白,池骏环抱着他的腰,直接把他送到了床上。
“没事……忘了也别往心里去,咱们多实践几遍,记得更清楚……”
何心远好奇中夹杂着期待,被池骏强硬的脱了裤子,又开心又紧张的回忆了一遍刚刚发生的一切。
池骏其实巴不得何心远忘了第一遍的情况,他觉得刚刚自己表现的不够好,这次才算是正常发挥。何心远满脸通红,身上汗津津的,一双大眼睛爱意满满的看着他,予取予求。
休息室不够暖和,池骏怕他着凉,保暖衣只敢推到腰。他把手伸进去抚摸着他的腰肢,何心远先是怕痒的笑着,到后来哪有力气笑,咬着衣服难耐的喘气。
他软的要命,缠着池骏不停的求着,池骏刚开始还能控制住自己,到后来也沦为yu望的野兽。
何心远脸上享受的神情,就是对池骏最大的鼓励和肯定。
待云收雨散,已经是五点多了。好在这一夜除了松狮外并没有其他的动物前来看诊,难得的清净。
何心远枕在池骏的胳臂上,明明困的眼睛都睁不开,还坚持:“一会儿咱们去买新的被褥吧……这套总不好留在医院里。”
池骏只能再告诉他一遍,他体贴又聪明又持久的老公,早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
另一边,丁大东被赵悠悠公主抱进了家里。
何心远买的这套房子并不大,小小的厅是狭长型的,还没有丁大作家的厕所大。
两间卧室中大的那间被改成了赵悠悠的练功房,兄弟俩就睡在小的那间。
丁大东之前没打听过他们家的房型,原本以为兄弟俩一人一间,自己今晚要睡沙发,等进了门才发现不管是客厅还是客卧都没地方睡——大大咧咧的赵悠悠,原来是打算让两人睡在一起!
唯一的卧室里摆着两张单人床,中间隔着一个小床头柜,彼此伸手就能碰到。
丁大东没忍住,顿时就嘿嘿嘿嘿的yin笑起来。
丁大东洗漱完毕,瘸着腿钻进被窝里,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该用什么话题打破他们之间的规板与生疏。他们认识时间不算短,可池骏那小子都得偿所愿了,他这边还被虐的像孙子一样,未免差距太大了吧?
不行不行,他丁大东什么样的人追不到,今天是上天给的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抓紧!
丁大东打算先讲几个黄段子炒热气氛。赵悠悠出身和尚庙,白纸一张,肯定没经验,到时候听到面红耳赤,那自己就顺水推舟,不就……
过了十分钟,洗完澡的赵悠悠全身香喷喷的走进了卧室里。他在家里穿的很随意,也完全没想着男人之间需要避嫌,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纯白背心,以及一条不到膝盖的宽松短裤。背心一半塞在裤腰里,一边垂在外面,掐出一把又瘦又韧的小腰,露出一对又直又细的锁骨。
他头发湿漉漉的,也没怎么擦干,像是小狗一样一边甩头一边胡噜着,待毛巾湿的不能再湿了,他就把它随手扔到了暖气片上。
明明他的一举一动都随意的要命,没有丝毫诱惑的意味,但丁大东却看的直咽口水,觉得浑身都在冒汗。
赵悠悠关上大灯,只留着床头柜一盏昏黄的小灯。暧昧的黄色灯光笼罩在他身上,让他久经锤炼的身体完美的好似阿修罗雕像一般。
赵悠悠坐上床,却没有直接躺下,而是摆出了一个五心朝天的姿势,眼睛半闭半合。
丁大东在被窝里盯了他足有十分钟,终于忍不住试探性的唤他:“……悠悠,不睡吗?”
赵悠悠:“闭嘴!我在打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