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卫民终于走了。
于海棠也终于走了。
这个女人,沾不得。
太招人嫉恨了。
都知道于海棠是厂花。
你也甭管是厂花还是厂草,那人家还是出名不是。
于海棠怕出名,猪怕壮。
这个道理不得不服气。你要是和于海棠走在一起,马上就会成为名人。
或者是已经壮了的猪。
何雨柱不傻,有主地干粮不能碰!
太多人惦记的炒肝更不能碰!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起来就起来了。
何雨柱出门的时候,秦京茹也起来了。
有些不好意思地开门出来,叫了声:“柱子哥!”
“知道去汽车站的路吗?”何雨柱低声问道。
秦京茹点头。
“兜里有回去的票钱吗?”何雨柱又问道。
秦京茹摇了摇头。
“这孩子,怎么不说话啊。”
秦京茹红了脸不说话。
“认识你们村秦老蔫吗?”
秦京茹又点了点头。
“跟我走吧,中午和秦老蔫一起回去。”何雨柱笑着摆了摆下巴。
秦京茹连窜带甜地回了雨水房间,拎了个提包,跑了出来。
咔嚓一声锁上了门。
“不错,动作挺麻利。”何雨柱笑道。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四合院,拐过了胡同口,奔着轧钢厂走过去。
“你怎么知道得贵叔要进城?”秦京茹歪着小脑袋说道。
“得贵叔是谁?”
“就是……老蔫”
“还成!还知道不叫长辈外号。”何雨柱点了点头。
“得贵叔为什么来啊?”
“我怎么知道?你见了老蔫问问不就知道了。”
秦京茹听了,噢了一声,不再说话。
进了轧钢厂,何雨柱带着秦京茹朝着食堂拐去。
秦京茹眼睛都不够看了,上下左右,东张西望,看什么都稀罕。
“这就是工厂啊。”秦京茹感叹地说道。
“大工厂,甭拿我们厂和街道上小厂比啊!我们厂连火车都有。”何雨柱得意地说道。
“我的妈啊!连火车都有!”秦京茹瞪大了眼睛。
“怎么着啊?不相信?待会就让你见识一下!”
何雨柱带了秦京茹又走了一会儿,指着两条铁轨说道:“瞅见没!这就是铁路专运线!那天,我就是在这里,看到了你姐家棒梗偷鸡吃。”
“什么是专运线啊?”秦京茹没有理会偷鸡的话题,而是问起了专运线。
“哎,我说你这个小姑娘怎么不欢喜鸡毛蒜皮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就是好奇,干嘛要把火车修在了这里啊!”
“专运,就是为我们轧钢厂专门运输的线路!我们厂可是支柱企业!”
“你们钢铁工人真牛!”秦京茹说着话,冲着何雨柱挑起了大拇指。
“成,孩子会说话。今天我就让你尝尝咱们大厂食堂的伙食!”
进了食堂,刚开始开饭,职工们还没来多少呢。
何雨柱径直走向后厨,到了门口,何雨柱推门就进,秦京茹微微一犹豫。
“进来吧!愣着干什么。”何雨柱摆了摆下巴说道。
嗯。
秦京茹答应了一声,低着头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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