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刘海中说:“哦?商量什么?你是不是也想让我高抬贵手放你一马?”
刘海中被说中心事,顿时更加尴尬了,他硬着头皮点点头说:“是啊,乘风,你看咱们都是老邻居了,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能不能看在这个份上就放过我这次吧。”
有许大茂在先,陆乘风琢磨,看来这三个家伙商量过了,他灵机一动,决定给这三禽添点堵。
于是,他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了:“放过你?你说得倒轻巧!,你觉得你喊了大半年,要坚决打击我,我就应该大度到你跑来说一声,我就放过你?凭什么?”
刘海中一听,尴尬极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他的肥脸上硬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那,乘风,你说说,要我怎么样你才肯高抬贵手呢?”
陆乘风冷冷道:“怎么样都不肯,我听说,当时我是可以留职察看的,是你和易中海坚决要求将我免职,许大茂拦都拦不住。”
刘海中一听,立刻跳了起来:“乘风啊,你可不要听许大茂那小子胡咧咧,明明是他想把你免职的,你想想,我跟你又没有深仇大恨,我只要能当个官就可以了,干嘛要往死里得罪你呀!”他说得又急又快仿佛生怕陆乘风不相信似的。
陆乘风心里暗笑:笑话,是没有深仇大恨,可是你这个老小子,为了能当官,什么事干不出来!
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冷冷地看着刘海中表演。
刘海中看陆乘风不相信,赌咒发誓道:“乘风,我敢对天发誓,当时肯定不是我要坚持把你免职的, 不信你让他们发誓,看他们敢不敢。”他说得信誓旦旦仿佛真的有这么回事似的。
陆乘风却不吃他这一套,只是冷冷地说道:“那行,我也不跟你多啰嗦,我这人公平,谁对我怎么样,我就对谁怎么样,到时候会调查的,不是你坚持的,我就放你一马,让你少蹲几年笆篱子,要是你撒谎,就别怪我不客气。”
刘海中嘴上依然坚持,后背却冒出了冷汗。他看这情形,知道说不下去了,只能悻悻地告辞了。
他边走边想:这下可怎么办才好?要是被陆乘风查出来就完蛋了!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陆乘风心中暗哂:就你,指望我放过你,做梦吧你!
吃完饭,推着自行车刚出门,就与迎面走来的易中海打了个照面。
易中海那张平日里能说会道的嘴,此刻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般,半天也蹦不出一个字来。陆乘风看着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得感到一阵好笑。
“易中海,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想跟我借车?”陆乘风故意打趣道。
易中海一愣,随即尴尬地笑了笑,摆摆手说:“不……不是,乘风,我……”
“行了行了,易中海,你不用来找我的,找也白找,咱们之间就八个字:有怨抱怨,有仇报仇。”陆乘风打断了他的话,冷冷地说道。
说完,他不再理会面色苍白的易中海,径直推着自行车走了,只留下易中海一个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