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想,就想的有点多,最近,她隐隐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有时会莫名地心慌,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了。
冉秋艳看她沉思不语,以为她心疼了,就想将手表还回去,这个礼物太贵重了,
于丽被惊醒了,连忙摆手,她可不是心疼这手表,她撸了撸袖子,露出一块同样的坤表,告诉冉秋艳,家里还有好几块呢!
给亲家母送啥礼物都不心疼,哈哈,两人笑闹到一处。
闹完,于丽又感到一种莫名的惆怅,冉秋艳看出来了,就问她有什么心事。
闺蜜嘛,自然会多讲一些,于丽就讲了她的怪怪的感觉,陆乘风没给她带什么东西吧,她还不觉得什么呢,这一下子带了这么多东西,她反而觉得不踏实了。
冉秋艳就跟她分析起来,
于丽告诉他,陆乘风这次是偷偷去香江帮厂里联系生意的,前几天厂里的两个大头头都去了,听说是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头一批就要五千辆自行车,回到厂里,全厂都轰动了。
她听到消息,就知道这肯定是陆乘风的手笔,没想到陆乘风在香江有这么大的能耐!
能有这么大动静,肯定跟娄家的帮助分不开的,
这么长时间跟娄家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跟娄家在一起!
她忽然明白自己忧心所在了,对,就是娄家那个女儿——娄小娥!
她依稀记得,当时那个送信人交给陆乘风的信,不是一封,而是两封,
现在想想,有大问题,按道理,应该只有一封信啊!娄父代表全家感谢陆乘风才对,有什么必要写两封信呢?
想到这里,她心里隐隐明白了,另一封信肯定不会是娄母写的,那就只有娄小娥了,
那个女人,她见过几面,那可是资本家家里的大小姐,档次跟她不一样啊!
如今又回到了资本主义社会,那不是放虎归山,龙回大海,
这次陆乘风送上门去,可不就是千里送人头、送肉上砧板吗?
跟冉秋艳一分析,冉秋艳也傻眼,他对陆乘风感激无比,可不敢说陆乘风的坏话,
可是,于丽这么一说,她心里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她忽然想起了一个笑话,还带点颜色的,闺蜜嘛,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讲些颜色笑话的嘛。
话说解放前,沪上有个地方长三堂子林立,害得周围居民不得安宁,男人们动不动就没了踪影。
家里的女人们气不过,联合起来告到保长那里,
女保长想了半天,一句话平息了众怒,他说:“诸位乡邻、诸位新生活女性们,只要枪杆子还握在咱们手里,浪费点子弹,没得关系嘛,随他去吧!”
冉秋艳讲完笑话,于丽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又想了一遍才想明白,立刻闹了个大红脸,忍了好久,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指着冉秋艳,:“真没想到,你这个一脸正气的 文化人,内心居然这么流氓,哈哈哈!”
两人又打闹在一起,于丽心中的忧虑一下子冲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