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棒梗就感觉到寒冷,痛苦和害怕,那种害怕已经近乎于对死亡的恐惧。
终于,棒梗崩溃了,他不敢嘴硬了,开始讨饶,对傻柱的称呼,从傻子变成了傻叔。
傻柱此刻,慢慢有了成就感,他想起了陆乘风说的一句话:小孩子的教育问题,没有一顿打解决不了的,如果没解决,那就再加两顿。
看着眼前这个小兔崽子的屈服。 他又一次相信,陆乘风说的是对的!
他想起了电影《烈火中永生》里的片段,小日本搞刑讯逼供的时候。 单纯喊招供是不行的,那只是崩溃的开始,屈服还没有进入灵魂,所以还要继续。
于是,
傻柱并没有停手。 又狠狠的修理的棒梗几下,直到这个家伙,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站都站不起来, 傻柱才放开他。
这时候的棒梗,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站都站不起来 。
眼泪和鼻涕糊满了脸,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再往下看,裤裆处湿乎乎的,一条水渍从裤裆一直延伸到裤脚,脚下一大滩黄乎乎的。
傻柱看向棒梗的眼睛,棒梗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一点仇恨了,
只有恐惧和崩溃。
傻柱冷冷的问道:“怎么样?服气了没有?不服气的话,咱们接着再来一场?”
棒梗强忍着痛苦,拼命的摇头。
刚才他宛如从地狱里走了一遭,浑身都湿透了。
今天,他终于知道了傻柱的厉害。 心里也明白,以前,傻柱任他欺负,那是喜欢他,
今天,傻柱已经不再喜欢他了,眼前的家伙,真要发了狠, 哪天偷偷摸摸的,要了他的小命都有可能。此刻,她内心只想屈服,就是弱者对强者的屈服。
傻柱冷冷的问道:“怎么样?知道回去对你妈和你奶奶怎么说吗?要不要我教你?”
棒梗赶紧拼命点头,嘴里说着:“知道!知道!”
傻柱阴阴地说道:“你要是想如实说也行,改明儿就把刚才那个大全套再来一遍,明白吗?”
棒梗赶紧摇头,然后又点点头,表示明白。
傻柱这才将他拉了起来,给他整了整衣服。 然后揉揉他的那个西瓜头, 笑道:“就是嘛,做个乖孩子有什么不好?非要炸刺儿,白受一场罪,真是活该!”
那笑容,让棒梗看得不寒而栗,他乖乖的站着,连口大气儿都不敢出。
傻柱说完,也没再搭理他,自顾自的走了。
棒梗在原地站了很长时间,才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一瘸一拐地往家走去。
回到家门口,他强忍着疼痛,装作正常人一般,进门还礼貌的和贾张氏打了招呼。
晚饭的时候,棒梗老老实实的没敢多说一句话,也没敢展示他湿漉漉的棉裤,硬是靠体温将棉裤烘干。
直到三天后,秦淮茹给他洗澡的时候,才看到他身上隐隐的青色印记,询问他,他也只是说跟小朋友打闹的,丝毫不敢提及傻柱。
傻柱还真担心了两天,没想到风平浪静,他又信服了陆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