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地中海的怒火腾一下就烧了起来:“陆乘风,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棒梗那么小,就被关在保卫处里面,大家一个大院儿的,你还是长辈。你就不能去把他救出来吗?”
陆乘风直接怼回去:“我觉得上次开大会,二大爷说得很对,你要想帮忙,你就掏自己的口袋,不要掏别人口袋,
再说了,谁让棒梗偷偷往轧钢厂里钻的,凭什么他打了保卫科那么多人的脸,一点代价都不出啊?再者,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做这做那的,你自己怎么不去呢?”
易中海发现自己说话的方式错了,他那种道德绑架,高高在上的说话方式,跟那些下级、工人说说,摆摆谱,还能够压得住。
可是,
路乘风的地位,已经在他之上了,他在以这种方式说话,纯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他只得自觉的闭了嘴,在旁边一声不吭。
傻柱在旁边看到冷场了,只好硬着头皮开口:“乘风兄弟,这个事情真的没什么大事吗?”
陆乘风点点头:“不过是一个熊孩子,闯进厂里,暴露了他们保卫处的工作漏洞而已。你想想看,打了那么多人的脸,让人家出出气,也是理所应当的嘛!最迟明天,就会放出来, 踏踏实实回家睡觉去,就一个晚上,犯得着非要跟保卫处那帮人较劲干嘛,人家写检讨本来就窝火,着急忙慌赶过去,把人放出来,不过是提前了几个小时,犯的着欠这个人情吗?“
这一解释,易中海、傻柱和秦淮茹三人都明白了,心里踏实了许多,客客气气的告辞而去。
第二天上班以后,保卫处就将棒梗放了出来。
棒梗昨晚,只是被几个保卫科的干事,吓唬了一顿,关了一夜。
他穿着厚厚的棉衣。那帮干事们。将他关在了值班室。而不是禁闭室里面,值班室里有暖气,倒也没有冻着他。
被吓唬的够呛的棒梗,回到家里以后,像一个受惊的鹌鹑,老老实实的坐着,一声都不敢吭。
贾张氏看着心疼,嘴里面不干不净的痛骂着刘光福和闫解旷。
傻柱的同情心泛滥,特意请假回来,给棒梗熬了一砂锅热腾腾的鸡汤,给他去去寒气。
哪知棒梗看到傻柱,立刻想起昨天,他被批斗时,闫解旷说的那番话,
登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几步冲上前去,一把就将傻柱推翻在地。
傻柱猝不及防,手里的砂锅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碎成了八瓣儿,汤汤水水洒了一地。
棒梗嘴里还在怒骂:“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以后不许你进我家的家门,赶紧滚!”
傻柱惊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宠溺他,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敢这样翻脸不认人?真是一个不折扣的白眼狼!
一时之间,他委屈,屈辱,愤怒,伤心,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心灰意冷之下,慢慢站起身,讪讪地走了出去。
秦淮茹想追出去安慰他,无奈,棒梗拽着她的衣襟,嚎啕大哭,死活不让她出去。
秦淮茹看着棒梗,也是心如刀绞,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