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起自己的狙击枪去了预先找好的狙击位点隐蔽起来。
“白宛男现在可就咱俩了,你可得保护好我啊!”陆瑭低头对白宛男说道。
白宛男今天一身黑色西装,将长发藏进贝雷帽中,她的身形纤瘦远远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营养不良的男子一般。
她将手搭在陆瑭的后颈上,目光扫在他们的对面,“你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那边的人是你的吧?好了别和我装了,好好打擂台吧。”
“白总当真不给人留情面啊!我想做回好人就这么难吗?”陆瑭摇摇头。
“你可以装下去,我不会去管。但有一点陆瑭你若敢伤林琛丝毫我一定让你追悔莫及。”不知何时白宛男将一把冰凉的银色匕首抵在陆瑭的动脉处,“你说得对,现在这只有我一个外姓人在这,万一你口风一转说我威逼利诱你,意在对陆家图谋不轨,我可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白总,您想得可真多啊!”陆瑭歪过头看着不远处的林琛,“你知道林琛他一直再看呢,他那么喜欢我,你真的忍心伤害我,让他伤心吗?”
“这世上没有我白宛男不忍心的。今日所谈之事就此作罢,过了今天你就是会是陆家堂堂正正的掌门人,到时候你就是一个有资本和我谈条件的人了。一切顺利!”白宛男悄无声息地将匕首收起来,甚至贴心地帮他整理了衣领。
陆瑭将她抱住,“白总冒犯了,谢谢你!要是我们能早点遇到就好了,我们一定会是很好的朋友;要是我能早点遇到林琛,我一定会真的快乐。”
林琛透过瞄准镜看到了她和陆瑭刚刚发生的一切。他一头雾水,只觉得这两人一个比一个诡异,平日里水火不相融的两个人,今天怎么会有这么亲昵的行为。
陆家的那几个老人在别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出来主持大局,“诸位都是陆家紧要的人,虽然上了擂台死生不怨,但你们切记手下留情切勿伤人性命啊!”
众人在台下附和,实则背地里想法设法的想将妨碍到自己上位的人统统弄死。
陆瑭当然也不例外,他今天不仅仅是为了得到家主的位置,他还要那些曾经欺负他凌辱他的人统统了结。
第一场是陆瑭的三伯和四叔,他的四叔身体素质很好早年在部队服役过,一身的肌肉块近距离搏击占了极大优势。因此毫无疑问这场擂台赛陆家四叔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赢了比赛。
轮到陆瑭上场,他四叔笑呵呵地对他说“陆瑭啊,四叔知道你平日里喜欢玩喜欢闹,但是没事等四叔做了家主一定让你好好玩!”
陆瑭攥起拳头做出进攻的姿势,“那我就提前谢谢四叔了,但是四叔我这人不到黄河心不死,如今胜负未定你又凭什么觉得自己一定是家主呢?”
“好小子啊!那今天叔叔就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人吧!”说罢这个浑身精壮的人用蛮力冲着陆瑭撞了过去,陆瑭灵巧地一个闪身躲过他的暴击。
“叔叔,你在部队就学到像一头笨牛一样横冲直撞吗?”陆瑭用食指蹭了一下鼻子,用极快的速度跑到他身边,那只布满伤痕的手攥成铁拳狠狠地砸在他的太阳穴上。陆四叔被砸得眼冒金星,由于生理上的痛楚,他捂住了自己的头屈膝弓背。
陆瑭趁着这个好机会继续进攻,他猛地抬起自己的腿拼尽全力踢在他的肚子上。
陆四叔只觉得一阵头晕恶心,突感昏天黑地晕眩过去。
台下的长辈叫他住手但陆瑭好像疯魔了一般,抬起重拳冲着人最脆弱的面部和头部狠狠地砸去,一拳,两拳,三拳,四拳……直到人被砸得血肉模糊看不清楚面容,没了呼吸。
陆瑭抬着血淋淋的拳头,冲着台下那几个还未上场的人阴森森的笑着,“还有人要挑战吗?我陆瑭奉陪到底!”
林琛还是再用瞄准镜勘测着周围的环境,他透过瞄准镜看到陆瑭冒着汗珠的光头,还有他极为凶戾的深情。
林琛心里有些酸涩,这个能作能闹能撒娇的男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那个毫不在乎的样子下到底埋了多少的痛与恨?
台下的人被他这副样子吓个半死,再加上台上的人被活活打死谁还会有胆量上去和他较量呢?
陆家的老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用力的锤了锤地,“你为什么就不能留他一命,那可是你四叔啊!”
“擂台之上,生死之外,有天不由人!”陆瑭转过头对着他的四叔鞠了一躬。“四叔,一路走好!”
台上的老人气急败坏地说道:“你…罢了罢了。你们若再无人挑战,陆瑭便是新任家主。”
陆瑭的那几个位叔伯自然不敢上去和他比试,但是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他坐上家住的位置。
地下有声音传出他们说陆瑭残暴无比,这样的狠辣性格配不上家主位置,还是要重新定夺才可以。
“就是,陆瑭不是大伯说你,你怎么可以活活打死你四叔啊?你这行为怎么能做得了陆家家主?”
“是啊,陆家家主可是陆家门面,要是被人知道咱们新任家主是残暴狠辣活活打死亲叔叔,可是要被人笑话的。”
“陆瑭,听叔伯们一句劝自己放弃家主的位置吧,你得为咱们陆家考虑考虑不是?”
陆瑭听过哈哈大笑,他环顾四周人的表情,原来真的是所有人都不愿意他坐上家主位置啊。“我偏偏不让!今日不想让我坐上家主位置的人都来挑战一下我的拳头,要是你们扛得过它我心甘情愿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