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下楼层键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说的对,身体好并不代表身材好。”
电梯门在眼前合上,沈纾还是一脸雷酥的状态。
什么谬论!
她托了托自己的胸部,好歹也有34c好不好?她身材不好?她身材曼妙得能在律师界横着走!
沈纾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很快就眼睛一亮得出了结论,黎臻喜欢胸大的女人!
那难道,她要为了迎合他去隆胸?
这个念头在她脑中刚闪过就被她强行拍掉了,她此时的想法就是,就算黎臻不喜欢她也要把它扭曲成喜欢的。
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嘛!
迅速做好了决定后,她果断得蹬着拖鞋回到自己的公寓,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冰箱……
切木瓜!
笙歌从睡梦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好似被碾过一般,只要动一动,身下就会传来羞人的疼痛。
当下,又忍不住把容瑾全身上下骂个遍。
知道她是初次,还要得这么凶猛,最后还是她频繁讨饶,他才意犹未尽地放了她。
此时的笙歌,当然不会知道,昨夜的容瑾正是因为怜惜了自己,才没有放尽全力冲撞,否则,她此刻哪能这么好受?
她挣扎了片刻,终于感觉到不对劲。
背后似乎还贴着一片灼热的胸膛,而且是肌肤直接贴着肌肤,不着片缕。
她的身体先是僵了僵,然后小心翼翼地拿来容瑾圈在她腰上的手,方要重新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挪一旁时,容瑾伸手一绕,又把她抱了个结实。
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腿贴着腿,还有……
一朵红云在她脸上绽开,容瑾好似能看到她窘迫的神情一般,慢悠悠开口:“去哪?”
“我……起床……起床上班!”她结结巴巴。
“才五点,再睡会也不会迟到。”
她当然知道不会迟到,只是此刻二人相贴的姿势总是让她回想起昨夜亲密之时的羞人动作,不免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笙歌不会矫情,身体给了他就给了他,只是现在总不免有几分女儿家的难为情。
她心里百转千回,身后男人亦是。
很快她就听见背后的呼吸急促起来,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着,还有身下的某不知名物体蠢蠢欲动。
笙歌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惟愿容瑾动作一会儿就安分就好。
岂料,他哪那么好打发?
他的呼吸铺洒在她的背上,耳廓处,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着,一声轻吟在她唇间婉转而出。
容瑾受到了莫大的鼓舞,翻过她的身子,灼灼的目光看得她浑身都要烧起来。
毫无疑问,又是一番沉浮,初始的疼痛过后,她在他温柔的动作下竟也能感受到了些许的愉悦,终究还是被他带入那片只属于二人的世界。
思虑到她要上班的缘故,他此次索取并不热烈,绽放过后,笙歌被他拥着小小补了回眠,清晨的闹钟已然响起。
脚及地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一软,她瞪了眼笑眯眯看着她动作的容瑾,随手捞起枕头砸过去:“都是你的错。”
他精确地接住,垫到自己的脑袋下,“嗯,害得你走不动路是我的错!”
笙歌耳根子一红,不敢再与他对视,落荒而逃进洗浴室。
容瑾阖眸,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
她收拾好下楼的时候,李妈已经做好了早餐,鲜美的海鲜粥,让人食欲大开。
“李妈,昨天我回来没看见你,你去哪了?”她随口问了句。
李妈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昨天少爷说有事情要和太太单独谈,做好晚餐后,就让司机把我送回容家,不知道少爷和太太昨天晚上谈得怎么样?”
笙歌手一顿,舀起一口粥含下淡定道:“很好!”
这句话落入刚下楼梯的容瑾耳中,他眉间噙着股玩味的笑意,拉开她对面的凳子坐下,开始慢斯条理地喝粥。
他一语不发,笙歌的脸色却红了又青了,她匆匆扒了几口,然后拎起车钥匙和包往门口走去,步履间难得慌乱。
李妈盯着她的背影惊疑着:“咦,太太怎么了?”
容瑾抿了抿唇,不答话。
他想,他在手术台上面不改色的太太大概是害羞了。
笙歌对着车镜子捏了下通红的耳垂,刚才若是知道容瑾就在背后,她绝对不会回答李妈的问题。
“该死!”
她低咒了声,拿过包翻找里面的手机,她记得昨天手术前,阿纾说有事找她,然后昨夜那么折腾一通后,她早就把这件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
果然,有两个沈纾的来电。
她戴上蓝牙耳机,一边启动车子。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电话那端的沈纾有些有气无力:“小歌,我快死了……”
笙歌赶到她公寓的时候,她抱着肚子给她开了门后,继续躺回沙发里挺尸。
她检查了下她堆得乱七八糟的桌子,了然地蹙眉:“木瓜和油炸食品一起吃,活该你腹泻!”
沈纾无力地哀嚎了一声:“你个没良心的……”
“我要是没有良心,会跟医院请两个小时假过来伺候你?”笙歌把塑料袋装着的药往她怀里一丢:“蓝色盒子的俩粒,其它的一种一粒,自己把药找齐,我去给你倒水。”
她说着往厨房走去,背后沈纾拆开了袋子,“蓝色……咦,毓婷?”
笙歌脚步一顿,如箭一般冲回夺走她手中的盒子,但是此时已经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沈纾此刻也不觉得肚子疼痛,摸着下巴一脸揶揄地看着她:“七十二小时紧急事后药,不是给我的吧?我说你昨天怎么不接我电话,原来是被容教授压着干那档子事?”
看着笙歌陡变的脸色,她了然道:“好了,我不怪你不接我电话,但是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你必须告诉我!”
笙歌一脸惊疑,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
“容教授那方面技术好不好?”
笙歌:“……”
“我听说学医的人大部分性冷淡,毕竟他们对人体构造再清楚不过,而且容教授还是名法医,比医生更过之而无不及,我想知道他是在大部分内还是在大部分外?”
性冷淡?她想起他昨夜凶猛的模样,完全跟这个词不搭边!
“肚子不疼了?”笙歌拒绝回答无聊的问题。
话落,沈纾脸色一变,连忙催促着她:“快去倒水,再不吃药真的会拉得连胸都没了!”
看着她吃完药,笙歌瞥了眼垃圾桶里的木瓜皮,“所以,你半夜吃木瓜是为了丰胸?”
然后搭配没吃对,华丽丽腹泻了?
“本来只想吃夜宵,我成今天这副模样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好大哥!”沈纾灌了口温水,抱怨着。
笙歌也倒了杯水喝了口,疑惑道:“关祁大哥什么事?”
沈纾目光闪烁了两秒钟,最后破罐子破摔的姿态:“因为他喜欢大月匈的女人!”
她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说,祁大哥喜欢什么女人?”
沈纾颇为哀怨地回了她一眼:“都说了啊,大胸!”
她的目光顿时落到了她的胸前:“你的不够大?”
“他说我身材不好!”
“额,你有没有想过那只是祁大哥拒绝你的借口?”笙歌忍不住点破了事实。
“想过啊,我就是要让他连拒绝的借口都没有!”
“……”
面对沈纾地一脸坦然,她无奈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乖,好好睡一觉,我先去上班了。”
笙歌在离开沈纾的公寓之前就把事后药吃了,虽然心里已经释然,但是她下意识地认为她跟容瑾总归要离婚,所以孩子绝对不能有。
二人都是健康人,这种事情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而她的体质并不适合长期吃药,要怎么让容瑾采取保护措施成了她如今最头疼的难题。
她甩了甩脑袋,不想再去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向启来电,告知她林建的事情有了新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