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可安德鲁却截了她逃离的路。一面是个明摆着要找麻烦的男人,另一边还是她好不容找到叫她无法割舍的绝美容颜。
既然是安德鲁挑事在前,那么她。
也只能动手了。
原本对于普通人而言差不多齐腰的长,在周遭渐冷的阴下,竟然寸寸骤长。骤然暴增的长如鬼魅的触手朝着安德鲁冲攻过来。暴攻来势汹汹,在女人的长动攻击时,女人的声音也在周遭荡响。
“男人,我对男人没有兴趣,就算是英俊的男人,也一样。本来我是没兴趣剥了你的脸的,毕竟臭男人的脸,我要它没用。可是你这个家伙实在太可恶了,阻止我,你竟然想要阻止我,既然你想要阻止我,那么就把你的脸也一并留下吧。”
话音落后,长也到了安德鲁身边。长几缕如箭,剩下的则似网一般铺展开来,展扑开的网从两侧密不可透裹包而至。
如箭冲突的几缕,还未到了安德鲁跟前已被人形削断。本以为女人不会就此罢休,必然再暴增长力求将自己诛杀于此,然而事却与所想有些不同,就在那突袭的长被安德鲁齐齐削断时,女人的攻击竟然听了。
停下的攻势,让安德鲁和临都觉着有些奇怪,不过很快的,他们就清了女人这么做的用意。
刚才突攻的,不过是个幌子,并非女人真实本意,她最真实的用意,是将他们困罩在里头。骤长的头,从两侧包抄而来,网罩下,封住了安德鲁大部分退路,也算将他们封锁其中。
女人的头,就好像是她的身体,对于她的头,她能随意驱使。不仅如此,她的这一团长还能随了自己的心意骤增骤长,一切全由所思。攻是幌子,最真实的用意是将他们困在其中,张开的网,封断了安德鲁的离路,也将中的一切全部展露于他们面前。
,女人的这一头长,临所在意的内部可远比她看到的更加有趣。原以为这一头长之下隐着一张绝美的脸,已足叫人诧惊,没想到这头的内部所藏的可不只是一张两张脸那么简单。
这铺展开的头就好像砌立在这儿的一堵墙,而这两侧黑漆的墙上,竟排挂着十几张漂亮女人的脸。
女人的脸,如装饰的画,整整齐齐列挂在内。闭着眼,看着安详,却因为这一份过于的安详反而透了一丝说不出的诡异。这网下女人的脸,安德鲁可不认识,不过粗扫过去,倒是让他看到两张略有印象的容颜。就在墙的左侧,最靠外的上,挂悬着两张他见过的女人的脸。
酒吧里,上来搭讪的黑衣女孩和黄衣女孩,她们那两张在酒吧内被人生生剥夺去的脸,此时就挂在女人的中。
在看到那两张还算熟悉的容貌后,安德鲁显然蹙了眉心,却只是紧紧的一蹙,并未出声。对于中所隐的这一份秘密,安德鲁显然没做多大反应,倒是临,在瞧了下所隐的一幕后,先是连咂了几声舌,随后喃声说道。
“鬼,曾在古文献内看到的传闻中的妖怪,据说这是古代的一名女子,为了永保自己的美貌,杀死无数处女,以其血沐浴,终身不老,因为执念于自己的容貌,死后依旧害人,不过因这个女子只要外貌,所以以为身。鬼传说没有身体,只有一个头,头很长很密,头下隐藏着无数少女的脸,见到漂亮的少女就会夺取她的脸藏在头下。”
鬼,临说了,面前的这个妖怪其名鬼,只传闻中的一种妖怪。传闻中的妖怪,可能并不存在,也可能只是因为讹传杜撰出来的生物,而这些生物,极有可能并不存在于这个人世间。
可是不存于世的妖怪,如今再度出现在他们面前,能一次又一次办到这种事的,只有……
应天。
那个名字,就是一道恶咒,当名字从安德鲁脑中闪过时,安德鲁意也动了。
这个东西,显然也是出自应天之手,所以它跟应天之间,必然也有关联。纵然这一丝关联至今他们都没寻出究竟藏在什么地方,不过所创之物与所创之人。
关联必存。
既以探明这是什么,就无需继续在这儿浪费时间,就在临的喃语落下后,人形也在安德鲁手中旋。这个只为容貌什么都能不顾的妖怪,如果让她继续游存在人世间,后果不堪设想。
安德鲁已经动念准备拿下鬼,而鬼呢?却还不自知。以为封了安德鲁的路就已成了大半,隐在中的那张绝美的脸迎对着安德鲁的视线,说道。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张完美无缺的脸。我可不允许,也不容忍任何人碍了我的事。我不想对你下手,男人的脸皮,我没兴趣,可既然你自己撞上门,那就别怪我了。”
随着鬼吐出的话,两侧的壁也逐渐曲扭起来。区区一个妖怪,说话的口气倒也不小,也是鬼的话落下,安德鲁的人形在手上团出长刀,隐约间,安德鲁却觉空气中好似散飘着一丝略怪的气息。
气息微甜,带了些许腻腻的气味,虽腻,却也不至于腻到叫人蹙眉,这是一种奇特,同时也不会叫人厌恶的味道。味道的腻甜,并不叫人烦恶,可安德鲁却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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