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连轧带抖的打出去。”
听到霍恩第的话,吴贵停下来想了想,又一拳打了过去,“这次还不错,不过还差点,要心意合一,这样才有力道。”霍恩第接着说,又接了几拳后说:“现在还不错,以后练拳就要把握这个感觉。”
等记清楚了之前的感觉,吴贵又一拳轰了上去,以足后跟蹬地,身体微微弹起,手上带有拧裹翻转之力,气势如火,打的空气节节炸响。
“来的好,其势如火,看来你炮拳练的不错。”霍恩第接下这拳后,张口夸到。
接下来吴贵又分别使出钻拳、劈拳、横拳,霍恩第一一指出了其中的不足,并提出了改进的方式。
等到五种拳法打完,吴贵后退几步,对霍恩第行李说:“多谢伯父,还请多多指教。”吴贵摆出架势,看着对方。
等到霍恩第准备好,吴贵切身上前,钻拳、崩拳、炮拳、劈拳、横拳五种拳法交替使用,可是始终不能将对方逼出那个小圈子。
几十拳过后,吴贵的额头已布满了汗水,而霍恩第头上只是冒出一层细密的汗,不知是被太阳晒得,还是被吴贵给逼出来的。
“伯父好功夫,心服口服。”吴贵退了开来,对着霍恩第说。
“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还达不到你这个境界,不过是比你多长了几十年罢了。”霍恩第挥挥手转身离开说,“还是你们年轻人交流吧,我老了,去补个觉。”
整个下午,两人都在这乡下练拳,静心的等待着城里的消息。
第二天回来的人,帮忙关了拳馆,带回消息说,城门口有两人的画像,虽然因为蒙面,看不出长相,但从身材特点可以看出一些两人的痕迹。
布告上的意思是,一人左肩有箭伤,高五尺八寸,胸膛横阔,熊腰虎步,另一人短发披肩,左腿处有伤,高六尺。如果有人能报告这两个人的消息,奖励一百两,如果能抓住两人的话,奖励五百两。
霍元甲还好,只是左臂上有箭伤,到时候养好了就看不出什么了,而且凭借他的名声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
吴贵就不那么妙了,辫子被砍断大半截,一眼看见他,就会怀疑到他头上,怕是刚靠近城门就有人抓他去询问了。
“别着急,先在这住几天,到时候剃了头直接去上海。”霍元甲在一旁宽慰道。
“都怪了太不小心了,连累了大哥,要是有人通风报信的话,我怕这里不是很安全,我一个人还好,就怕连累了这里的乡亲。”
“放心好了,霍家没有奸诈小人,不会去通风报信的。”霍元甲在一边说。
听到霍元甲这么说,吴贵不好再说些什么,不过他打算今天晚上就离开这里,去看看张显在做些什么。
要是他通风报信导致发生昨天的情况,免不了要兑现诺言,不过看到了今天的布告,他还不逃跑的话,估计不会是他报的信。
那就顺便警告他一下,不要事后给官府报了案,拿了那一百两的赏银,总之不能让张显好过,谁叫他是个坏人头子,而且不巧的撞倒了吴贵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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