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句话的连亦清一点都不慌张,转头对祁之乾道:“殿下不如将她们赏赐给喂马的老王,他可是到现在都未曾找到媳妇儿呢。”
听完话的祁之乾微微点头,好像很同意连亦清的这个提议,两人旁若无人般聊天,大殿中央站着的舞姬们听见这话却全都煞白了脸。
“只是……这三十个全都给他,未免也太多了些。”祁之乾摸摸下巴,做思考状。
连亦清勾唇道:“那便教他自个儿选个称心如意的,其他的便吩咐下去做做杂活,比如倒到尿壶什么的。”
楚玉蕤忍不住笑,却好像透过连亦清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一般,几个月前,不同的地点,也是在皇宫之中,有一个人对夏阳太子说过差不多的话——“那本王还得多谢夏阳太子替本王找了这么些粗使丫头,不过……得先将她们脸上的那层粉给去了,夏阳太子闻得惯,本王怕出癣。”
想到这里,她一惊,算是想起来连亦清像谁了,脑子里忍不住回想起华和肃和连亦清从前的种种,从动作再到语言,这般想起来还真的很像,虽然两人身份相差十万八千里,但从一些细枝末节来看,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可连亦清曾经亲口对她说,他是替十皇叔办事的,楚玉蕤就将两人很像归结于是呆久了,不是有句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许是连亦清跟十皇叔跟的久了,变得和他一样腹黑了吧。
楚玉蕤正在思考的空当,一旁离她不远的祁之盈端起酒杯道:“本宫也敬摄政王一杯。”说罢,她朝身边之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拿着酒壶替祁之乾将酒杯斟满。
祁之乾看着酒杯之中的酒越来越多,抬头望着祁之盈道:“公主殿下难得这般热情。”
对外,她祁之盈现在是太子重新认的一个义妹,从前的祁之盈早已暴毙身亡,对内,谁都清楚的知道她就是祁之盈。
“难得”二字戳在祁之盈的心口,让她不由得感到慎得慌,分明是一个平常的笑容,却能教她感到敬畏。
祁之盈抬眼,看着祁之乾手中的酒杯被他缓缓举起,忽然,祁之乾的手一倾斜,酒杯里头的酒自上而下全部被他倒在了地上,只听地面“兹兹”声不停,不一会儿便冒起白色小泡。
瞧见这一幕的臣子们心中都慌了起来,面上却不敢说一句话,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玉子璃的声音在大殿之内显得清清楚楚:“酒里有毒!”
下一刻,她的嘴便被身旁的楚玉蕤捂住,好在楚玉蕤离玉子璃比较近,若是晚了,等着兵戈四起就完了!
被捂住嘴的玉子璃连忙挣脱,小声骂道:“他们要害之乾哥哥,你捂着我作甚!”
楚玉蕤递给她一记眼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们被祁之恒“请”到宫中参加宫宴,本就处于被动状态,现在还没有查清楚这宫中祁之恒到底部署了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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