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平王气的甩袖靠在椅上,“你是说全都怪在本王身上?这后果能一样吗?楚玉蕤是没有父母的孤女,便是被发现了也好收场,可时素娴呢?汉黎皇帝就她一个妹妹!若是这件事情闹大了,指不定那一天汉黎皇帝便要向华襄出兵开战,本王岂不成了华襄的罪人?”
祁之盈听他分析完后勾了勾唇:“所以,平王殿下,你我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都别想逃脱干系。”
说罢,祁之盈的眼珠转了转,露出一个狡诈的笑容,时素娴已经被投入井中,怎么可能还活得下来,现在已经死无对证了,不过是看谁的嘴更能说的问题。
“秋猎挑选马匹之时,楚玉蕤未曾挑到适合自己的马匹受了重伤因此对时素娴怀恨在心,雇凶趁此次安阳公主生辰谋害汉黎公主。”祁之盈缓缓的说出这段话,拿起桌上的茶杯,看了平王一眼,“平王殿下以为,这个真相如何?”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屋顶上的人,迅速离开了平王府。
皇宫,时素娴住处。
为了不让事情声张,没有找大夫,除了清澜,没有教任何人进去,楚玉蕤在屏风后头木讷地站了一两个时辰,大概已经是深夜了,终于瞧见白其殊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
“蛊虫已经取出,汉黎公主没事了。”
楚玉蕤点点头,松了一口气,绕过屏风却看见时素娴呆愣愣地双手抱膝坐在床上,两眼空洞地望着前方,清澜大概是怕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并没有说话,但看她身上衣服单薄,想要去替她盖上被子,却在手还未触碰到时素娴时,时素娴便发出了一声尖叫,惊的外头的苏淮和白其殊回头想要进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素娴一边摇头一边往墙边缩着身子,不住地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到最后变成了哀求,抽泣道:“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清澜的手,就那样僵在了半空中,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要护一辈子的小公主,竟然让人在他眼前生生地给毁了。他尽量不去刺激到时素娴,也不再靠近她,只站在榻旁,轻声道:“殿下,是小澜,你不记得了吗?是小澜啊!”
他还记得,在楚城之时,时素娴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小澜”,“小澜”,为什么一转眼,她就成了这个令人心疼的样子,为什么,一点都记不起他来了。
时素娴抱着脑袋,将脸埋在腿上,断断续续道:“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你走开……你滚啊……”说着,竟然像发狂一般,抄起榻上的枕头狠狠地朝着清澜砸去。
即便是这样,时素娴仍然没有停下,她光着双脚,披散着头发,因为腿上有伤,一瘸一拐地走到桌旁,看都未看,拿起茶杯茶壶便砸,碎片砸在清澜的额头上,一行鲜血顺着他的脸留下。
楚玉蕤连忙去拉清澜却被他甩开手,外头的白其殊和苏淮听到了更大的动静,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闯了进来。(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