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要办杂志,作为丁丽华的先生,他拿资金出来投资。直到两年前,当他第一次在凯悦撞到她和她公司的摄影师男友开房时,他终于放心了。她找到了令她自己快乐的方式,他并不在意她在外面有男人,女人不就是这样吗?不可能一辈子只爱一个男人,更不可能忠诚专一,除了姓奚的那个傻女人。她可以在外面养情人,又能保留滕太太的身份,这不是很好吗?就算知道她怀孕了,他亦不动声色。他做了她名义上的丈夫,也不会在意去做她的孩子名义上的父亲。有哪个男人可以这么来容忍,她居然要跟他离婚。
“滕太太,你显然忘了你的身份。就算你丢的起这个人,你父亲也丢不起这个人。”殷子瑜再一次提醒她,希望她不要意气用事。
丁丽华已经料到他会这么说,她回答道:“我已经跟我父亲说过,他说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我已经被赶出家门。放心,我们一离婚,我和他会立即离开中国去法国的,没个三年五载不会回来。”
滕司耀觉得头疼,丁丽华这一出虽然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却对他现在的状况造成了极大的不便。他相信,只要他和丁丽华一离婚,报纸漫天的就会开始报道。殷子瑜在等着看他的好戏。“你跟那个摄影师的关系,我从来没干涉过,就算你的孩子生下来,不姓滕要姓丁我都没有意见。滕太太,不要任性,离婚对你没好处。”
“事到如今,我已不在乎那些了,我只想跟我所爱的人和我的孩子在一起。他不能忍受那种偷偷摸摸的生活,而我也不想再屈就他。更重要的是,我不想我的孩子生下来之后,还要叫你爸爸。”看滕司耀借故不绝,丁丽华声音有些尖刻。
“你恨我?”她的话已经带有人身攻击性了,而且他的声音里有浓浓的怨意。
“我不该恨你吗?”丁丽华反问道,转而又笑,“算了,当年的那些我也是心甘情愿,至少现在我想通了。滕少,你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我想要自由了,你可以还我自由。”
他是说过可以还她自由,然而现在一旦还她自由,他滕司耀绝对会成为全市甚至全国的笑柄。“你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现在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丁丽华已经没有多少耐心,“滕少,如果你不同意离婚,我只好向法院起诉,到时候闹的更大,滕少你的面子更加挂不住。”
“是什么让你变的这么心急?”滕司耀咪起眼,很少有人敢这么威胁他的,“当初确认你怀孕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心急。”
“我说了,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叫你父亲。”若是以前,滕司耀这样的眼神一出,她可能会害怕的马上服软。刚嫁他的时候,她想过千百种方法,只为了讨他的欢心。她想成为他心里的那个人,她想做名副其实的滕太太,她真的好傻。“滕少,同意吧!我不想跟你撕破脸。”
滕司耀脸色更加阴沉,他想从丁丽华脸上看出其他的东西。或者,殷子瑜正坐在另一间包厢,在看他们的好戏。他甚至都看到了殷子瑜得意的笑脸。
“你什么时候跟殷子瑜认识的?”他紧盯着她问,这女人,他小看了。
“殷子瑜?我跟殷子瑜是见过几次。”他提殷子瑜做什么?丁丽华跟在滕司耀身边几年,马上明白。她笑,“你以为是殷子瑜叫我来的,我跟殷子瑜会认识还是托你滕少的福,你不会以为我跟你离婚是为了配合殷子瑜来打击你?”
那未尝不可能,但是丁丽华的目光很坦然,不像说谎。也许这女人说谎成性,明明在说谎还一片天真。女人不都该是这样的吗?
“滕司耀,你真可悲!”对这个男人如果还有一点遐想的话,现在就完全破灭了。“在你的世界里,是不是只剩下打垮殷子瑜呢?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也许除了你自己你谁也不爱,又或者你也连自己也不爱。”
滕司耀极力隐忍着,他极少会让自己动怒,即使生气也不会形于外。“不用说了,丁丽华,我同意。希望你自己不要后悔。”
丁丽华松了口气,心头还是有淡淡的悲伤。她曾经那么炽烈的爱过的想要得到的男人,始终要离他而去了。不怕,她有一个更值得她爱也爱她疼她的男人。
“我会让人办理相关手续,我滕司耀答应过你的不会办不到。”说完,他不想再看这个女人一眼,在茶水还没有上来时,起身离去。
而她,呆呆的坐着,嘴角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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