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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枢密使相公,您可能弄错了。”这时,洪州知州站起身来,拱手道:“此人是本知州属下的一个官员,平日里为官兢兢业业,做人小心谨慎,怎么可能会与贼寇沆瀣一气呢?相公,您定然是弄错了。”
祝彪冷冷道:“不过他有没有和贼寇勾结,在本官未离开洪州时,任何人不得离开本衙门。来人——”
阮小五阮小七道:“末将在!”
祝彪道:“你们二人给本官守在这里的正门,但凡有一个人敢离开这里半步,以同通贼寇处理,就地正法!”
“吕方、郭盛何在?”祝彪又喝问道。
站在祝彪身后的吕方、郭盛一齐站到祝彪面前,拱手齐声道:“末将在!”
祝彪道:“这州府衙门还有个后门,如果谁想从这后门出去,你们不砍下他的脑袋,我就砍下你们的脑袋!”
“末将遵命!”
祝彪这话一出,在场的官员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被这个梁山贼首给软禁了。
接着,祝彪打了个哈欠:“众位,你们在这里站一会儿,等本官睡醒了,众位便可以回去了。”说罢,祝彪将一双腿翘到了知州大人办公的桌案上面,身子往椅子上一靠,呼呼大睡起来。
傍晚时分,祝彪才伸了个懒腰,缓缓的醒来。天是晴好的,夕阳鲜亮的光从窗外射进来,映得知州老爷办公的桌案上橙红一片。
祝彪起身后,见杜壆卞祥都站在自己的身旁,眼窝深陷,显然他一直就站在自己身旁,也没有休息。祝彪站起身来,轻轻的拍了拍杜壆和卞祥的肩膀,轻声道:“杜大哥、卞大哥,辛苦了。”
杜壆微微弯腰,拱手道:“这都是应该的。”
卞祥叫道:“客气话就不说了,你睡好了,也该让俺们睡一睡了。”
杜壆道:“不成,咱们要连夜赶路,早一日到咱们自己的地盘就早一分安全。”
接着,祝彪对身边的两个兵士道:“你们现在去街上买馒头,越多越好,留着路上吃。”
两个兵士拱手道:“遵命。”
祝彪走近一直跪在地上的洪州知州,道:“知州相公,这次本官途径贵地,多蒙招待,等我那两个兄弟去买馒头回来,本官也该走了,只是——”
洪州知州被软禁了一天,刚要尴尬的说:“慢走”
又听祝彪道:“只是还得请知州大人送我们兄弟一程。”
“送你们,怎么送?”
“很简单,只要将我们送出了洪州城便可以了。”
“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知州相公硬是要‘可是’的话,那就不要怪我祝某人不讲情面哦。”
洪州知州早就听闻过祝彪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贼寇,既然他话已然说到这个份上,他那还敢拒绝,忙顺水推舟道:“那下官就亲自送枢密使相公出城,以表在下敬佩之情。”(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