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波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对方,无脑找茬只会出现在小说中,一定是自己无意中触碰了他们利益。
“今晚有人打电话给我说导员找我,让我过来找你。”
“你胡说,谁叫的你,你把人找出来我看看!”
贾振南趁机驳斥。
“别说话!”余悦朝他愤怒道。
徐青波拿出手机,拨打转达导员话的学生电话,对方却是关机状态。
“不过我还有通话记录,这应该骗不了人吧。”
男子接过看了下,果然有那个电话的来电记录,但这也证明不了任何问题,一点说服力都没有,随意拿出个手机号,再捏造一个理由,骗鬼呢。
“那我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男子狐疑的看着徐青波。
“门没锁,轻轻一推就进来了,我以为是你们故意留的门。”
男子玩味的笑了,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下楼时是我亲自锁的门,你说门没锁,你不觉的可笑吗,还是觉得是你的导员老师故意给你的留的门?”
男子说的话没破绽,贾振南站旁边一副秉公办事的态度,他心里却在阴笑,这门当然是自己找人打开的,你们使劲闹吧。这次贾振南做的很谨慎,即使开锁,找的人也戴着头套,带着手套,完全没留指纹,叫起真来自己也不怕,绝不会查到自己头上。
“徐青波你最好给个合理的解释,不管你以前为学校做过什么事,在这件事上绝没商量的余地。”余悦说话时带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我是接到电话赶过来的,其他我都不知道。”徐青波实话说。
听见徐青波无力的解释,贾振南乐了,佩服自己做事的天衣无缝。
“小兄弟你叫徐青波吧,我看你还是个年轻人,可能做这事也是一时冲动,你就实话说吧,我们很可能不会报警,毕竟你还年轻,需要给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男子不愧是县委手里的人,说话柔中带刚,假设徐青波承认了,即使没有牢狱之灾,也会从齐河大学被离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徐青波没做过,自己更不会傻到去承认。
“我不是故意来偷窥的,仅仅是偶然碰到。”
“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吧,你不是偶然碰到,你是想必然碰到吧,不然怎么会在导员洗澡后去她房间?徐青波,你就别装了,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贾振南忙提出自己刚刚酝酿出的见解。
余悦眉头一皱,质问道:“贾振南,你怎么知道他来偷窥?”
一语惊醒梦中人,贾振南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所有人都看向他。
“这……”贾振南支支吾吾道,忽然灵机一动,说:“楼上传来你的尖叫声,那么多人都听见了,除了这种事其他事可能性不大。”这句话稍有信服力。
男子手摩挲着下巴几根胡渣,思考着,自己车被人喷涂,为什么恰巧又会有人进老婆房间,在宦海沉浮几年的他,敏锐察觉到自己也已入局。
忽然门外一阵轰轰跑动声,震得钢筋混凝土造的廊道一顿乱颤,门再次被撞开,牛吉顺喘着粗气,大声道:“徐青波呢,谁敢说徐青波干龌龊事,我第一个不答应!”
牛吉顺刚不进来不久,后面吴云清上气不接下气的也跟了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