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我们轻易找到吗?”金志成一脸的沮丧,懊悔自己当日草率地找人去抓徐青波,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婚事,问:“关于我的婚事,你去杨家,他们怎么说?”
“唉……”金正林长叹一声,说:“你还想怎样,那个老东西病忽然好了,之前的婚事自然也黄了,不过他说如果女儿同意的话,婚事还算数。”
金志成一摆手:“行了,这个事以后再说吧。”他知道杨颖嫁给自己那是不可能的的事。
最后父子商量了一番,把外省的人手都抽调回来,他们认为徐青波落入杨颖手里是不可能放人的,肯定还会把他找地方软禁起来,这个时候金家生意衰落,抽调人回来还能节省大笔开支。
第二天清晨,徐青波带着口罩出门晨练,自己不想让人认出来,反正导员那边也给了自己病假,这些日子可以不用上课,自己能更自由的安排时间。
在齐河大学外环路附近有个公园,那里经常能看见很多晨练的老人们,这次他发现与众不同的老人。
“嘭嘭嘭!”
那个老人一拳拳打在一棵环抱粗的大树上,徐青波停下脚步看了十分钟,对方竟然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
那个老人穿着很古武,上身浅色对襟衫,黑色扎口裤子,黑色布鞋,让徐青波更奇怪的是,他打了这么久脸上还没出汗。
徐青波站在那里看得出身,忽然手机响了,是出租车司机陈林打来的。他昨天烂醉如泥,本来是请徐青波吃饭,最后却是徐青波结的账,让过传出去让他的脸往哪搁。
“在哪,我过去找你。”
“不用了,我在外面呢,那钱就算我交了个朋友。”
徐青波豪爽说。
“那怎么行,哎,老张出车啊,你说什么,行,谢谢啊。”陈林在电话里说:“你站原地别动,我五分钟就到,等我啊。”
果然,不出五分钟陈林就开着东风悦达蓝色出租车杀了过来。出租车司机到处都是,正巧刚才陈林的一个同事告诉他,徐八刀在公园门口跑步呢。
“幸好没走,这是昨天请客的钱。”
陈林把钱包里所有钱都拿出来,总共一千块。
“这些应该够了,不够我再回家取。”
“你家里正是用钱的时候,自己留着吧,以后真想报答我就让我多坐几次免费的车就行了。”
徐青波知道他这样拼命的司机,有时能24小时拉客,除了下来上个厕所,一般都待在车里。
“你管我干啥,我饿了就回家扒几口饭吃。”
徐青波见他车中控旁放着大水杯和几个生面圆饼,这么热的天一些熟食易变味,知道这就是今天的饭,如此简单的午饭让徐青波有些动容。
“好吧,我先收着。”徐青波微笑着收下。
“这才对嘛,还有只要你想坐车,我的出租车永远为你免费!”
陈林发现徐青波对公园里奇怪的老头感兴趣,解释说,那是这一带的老武师,前几年从外地搬过来的,号称咏春拳,他以为他是叶问呢,陈林打趣说。
“嗯,你先回吧,别耽误了你生意。”
“好嘞,有事就打我电话。”
“多注意点饮食,你如果身体垮了,还怎么养家?你说是不是。”徐青波又叮嘱了几句,陈林才走。
就在刚才,徐青波说话时,不经意间,他又把一千块偷偷塞进陈林口袋,这手法还是以前在山南县跟教职工小区门卫大爷学来的,那大爷曾经是县火车站工作人员,所以对火车站扒手伎俩都很熟悉。
见老人打完拳要走,徐青波忙迎了上去,自己对国术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结,以前小时候对影视剧拳术很是羡慕,尤其是霍元甲打倒身强体壮的洋人时,心里更是下决心驱除鞑虏,振兴中华。
“老人家,你练的是什么拳?”
“你知道我练的是拳?”
老人停下脚步,眉毛一挑,有些戏谑的看着徐青波。
以前老人刚搬来时,也曾收过一些学生,那些人都是来图个噱头,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想学,只是图个新鲜。最后他总结了,现在的年轻人太浮躁,不肯吃苦,和他们那个年代脚踏实地的年轻人差远了。
“你能不能教我,我可以交学费。”徐青波热情洋溢等着对方同意,每天早上晨练是锻炼身体,练拳也是锻炼,不如完成自己儿时的梦想,成为一代侠客,打抱不平,匡扶正义。
“孩子回家吧,在外面久了家人会担心的。”
老人摆了摆手,苦笑摇摇头,现在哪还能找到肯吃苦的年轻人,他也想把手里的国术传承下去,一直未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