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监,天天陪着朕怎么样?”
吕青讪讪一笑:“大王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那你还在这逼逼赖赖。”
朱拓摇摇头,忍不住长叹:“以后,你会明白一句话,当皇帝,或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苦。请不要相信,皇位就像山上的蒲公英一样触手可得,但是请相信,岭南的藩王……真的很爽。岭南总有一些漂亮的娘们,值得我们全力以赴。”
吕青挠挠头,不明白朱拓说的什么意思。
两人正说着话,杨荣和石景同回来了,一见到朱拓,两人立马下跪行礼:“拜见师父。”
朱拓点点头,摆出当师父的架子,说道:“起身吧。”
两人起了身,殷勤的到了朱拓身边。一个锤肩膀,一个捏腿,朱拓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今声。
“啊……用点力。”
两人一边伺候朱拓,一边把这些日子户部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户部受影响也不小,有两个侍郎被抓进了监牢,不过过了几日后,两人又安然无恙的放了出来。
杨荣恭维道:“师父啊,这几日,我在户部听到了您的传闻,听说您为了救那些受牵连的官员,跪在皇宫三天三夜,结果感动了上苍,天降异象,陛下这才愿意放过他们。”
“嗯,没错,我是这么干的。”朱拓舒服的躺在椅子上,眼眸微眯道。
“我还听说啊,师父临危不惧,以一人之力,阻止了那王成谋逆,信国公都给师父打下手……”
“对,说的没错,老丈人看着本王耍威风,他只会在旁边喊六六六。”
“还有,还有。王成死后,家眷却消失不见,听说是师父给藏起来了。京城的人都传疯了,师父金屋藏娇……谁都知道,王成的几个小妾极为漂亮。”
“嗯,没错,我是把她们藏……”朱拓刚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对,拍案而起,大骂道:“这是谁传的谣言,要是让我逮到了此人,非把他的嘴撕烂。”
“师父没藏起来?”
“废话,我是那种人吗?”朱拓没好气的瞪了两人一眼,说道:“你们去了户部这么长时间,学业是不是落下了?来来来,本王教你们点新知识。”
两人一听,不由的暗暗激动,连忙跑进屋里,拿出稿纸,恭敬地坐在朱拓身前。
“你拿这么多稿纸干什么?”朱拓看着杨荣,狐疑的问道。
“我要将师父的一言一行记下来,将来出一本“传习录”,供世人瞻仰。”
“对,只不过师父比我们都年轻。哎,这传习录只能等师父去世了才能出版……可是师父恐怕不会死那么早,这如何是好?”
朱拓本来心情还很高兴,可见两人越扯越不像话,骂道:“逆徒,你们就盼着本王去世是吧!”
“是,是,不对,不是,不是。”二人唯恐惹恼了朱拓,赶忙闭上嘴。
朱拓瞪着二人,骂道:“本王当师父这么久了,今天教你们点高深的学问。你们看你们踩的地面,其实是圆的,咱们这些人,其实是在一个球上面。”
“啊?”两个人懵了。
“啊什么啊?”朱拓骂道:“身为本王的弟子,竟然连这点浅薄的知识都不懂,今后你们出去混,千万别说是本王的弟子,以免丢本王的脸面。”
杨荣挠了挠头,实在是不能理解朱拓说的话,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啊,您说错了吧?这天是圆的,而地是方的啊。”
天圆地方,这是自古以来的说法。也就是说,这地面是平的,像一个大托盘,被巨大的半球形天穹罩着。
可是如今,朱拓却语出惊人,说大家竟然站在一个球上面。
“本王没有说错,你们看,这天上的月亮是不是圆的,这太阳是不是圆的?本王告诉你们,其实你们踩的地面,也是圆的。”
“可这怎么证实啊?”
“你们都去过海边吧?”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那你们也应该见过帆船吧?当一艘船向远处航行时,它不会越来越小,直到它不可再见。相反,他的船体会首先沉入地平线以下,最后才是桅杆。”
朱拓用双手比划出帆船的消失的样子。
杨荣和石景同面面相觑,他们惊骇的发现,朱拓说的竟然是真的。如果按照朱拓所说,那这个地面真的是圆的?
可是,这也太耸人听闻了吧?
“师父,您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证实?”杨荣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问道。
“废话,也不想想本王是谁!”
朱拓说道:“如果地面是平的,那么你们站在这里,或者爬到树上,应该看的距离一样远……如果地面是圆的,你们爬上树,看的距离应该更远,懂了吗?”
两人都是非常聪慧的才子,只沉思片刻,便理解了朱拓什么意思。
旋即,两人看着那院中最高大的树木,撸起袖子,眼中露出坚定,准备爬上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