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虽然小,但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谋财害命这几个字的意思他懂。
“娘亲,娘亲怎么可能害人,娘亲不可能的。”
“安安听话,在这里等着娘亲回来。”
季幼仪狠下心来,不顾安安的挣扎,将人推开,杨若芙见状,也在一旁帮着拉住安安。
现在是衙门的人来抓人,若是不跟他们走,到时候罪名更是严重。
公堂之上,季幼仪挺直腰板跪着,一旁便是落魄不堪的赵三。
徐闻深叹了口气,这才短短十几日,又看到了季幼仪。
“堂下何人敲鼓,有何冤情?”
按照惯例,他还是要这么开头问问。
听到问话,赵三就开始表演,显示嚎啕一声,接着开始哭诉,“大人,是小人敲鼓,小人要状告自家侄女,谋财害命,烧死我娘亲跟媳妇孩子,谋夺我家家产。”
徐闻听的事情一个头两个大,这算是个大案了。
“你先别急,慢慢将事情说清楚。”
“大人,这事情民女知道,可否让民女来说明一下。”季幼仪不等赵三开口,抢先发问。
徐闻不能明着偏袒季幼仪,但这种情况下,还是可以松口的,“好,那你先来说说。”
“民女季幼仪,告状这位是我舅舅赵三,先前我因为一些事情,将自己的小院让给了赵三一家,后来那处小院失火,烧死了两女一男,还有个孩子。
我与赵三一家有恩怨,早就已经断绝了往来,后来是村里的村正找到了我,说是让我作为亲戚帮着收敛尸身。
当时都认定烧死的就是赵三,赵姥姥以及赵三的媳妇梁绣姑跟孩子赵应。村正与我协议,只要我愿意出面收敛尸体,帮忙安葬,那赵三家的田产跟那处小院都归我所有。
我不会种田,所以田产我没要,就让村正帮我卖了处置,卖掉的银子就用来安葬他们一家四口。
这些当时都是跟村正写明的条例,签字画押有证据的,大人可以派人去查,也可以到药园找证据。
今日我被人告状也是一头雾水,赵三还活着这事情我根本不知道,至于防火杀人,那更是无稽之谈。”
季幼仪说的诚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清楚。
徐闻听着事情是清楚了,只是疑惑却更加多了。
赵三在一旁,焦急出声,“大人,这丫头分明就是胡说,我压根就没死。”
“大人,当时村内遍寻不着赵三,而且尸体中又有一个男人,且那男人的确是在梁绣姑母子的一起,核对的上情况,这才以为是赵三。”
“你胡说。”
“这事情村内人都知道,若是我胡说,那么我倒是想问你,这段时间你在哪里?为何不出现?”
“我,我出门去打工了,不在城内,也是回村了才知道发生了这事情的。”
赵三辩解,骂道:“你跟我家有恩怨,你就是故意防火杀人,好借口霸占我家田地房产。”
“大人,赵三家里有多少田产房屋村内都有记录,我不会在这上面说谎。”季幼仪哼笑,“我跟赵三家的确有恩怨,当年赵家老婆子逼死我娘,还要在我娘出殡那天逼我嫁人,若不是我以死明志,他们定然不会放过我。
这事情村内人都知道,所以我并不愿意帮他们安葬,若不是看在村正的面子上,我肯定是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