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么。”
安安见球差不多了,抬眸,微笑,让后用力将球扔了出去。
也不知这孩子是不是偷偷练过,准头不错,正好砸在应哥儿眉心上。
应哥儿害怕的眼睛紧闭,被砸之后,直接懵了往后倒去,跌坐在了田边浅水沟沟里。
水不深,仅仅莫过脚脖子,人没事,却没吓傻了。
回神过来,坐在水沟里嚎啕大哭。
赵姥姥跟梁绣姑寻着孩子过来,没成想居然看到孩子在水沟里大哭。
心疼孩子的两人远远看见了,立刻跑了过来,将孩子扶起来。
梁绣姑摸着孩子身上,焦急的问道:“应哥儿怎么了,受伤了吗?哪里痛,跟娘说。”
赵姥姥看着孙子一身泥印,浑身湿着,额头上还红红的,隐隐有血印,心疼的不得了。
她刚才就看到了,是安安朝着应哥儿扔了东西。
“你这个杂种,敢伤了应哥儿。”她指着安安骂,恶狠的表情就跟施蛊的老巫婆一样。
季幼仪将安安拉在身后,厌恶的说道:“是应哥儿先用土球砸我们的,安安只不过是回礼。”
“你给我闭嘴!”赵姥姥不肯听她说话,怒喝道:“应哥儿这么小,懂什么,小孩子玩闹,你要这么狠的伤人,你们母子两个是什么黑心肝啊。”
“你孙儿是小,安安也小,怎么,只允许他伤人,就不许别人朝他扔个球了?既然这么宝贝,就藏在你自己家里,别放出害人。”
季幼仪也不客气,冷眸撇了眼躲在梁绣姑怀中装柔弱的孩子,冷哼道:“小小年纪就不安好心,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梁绣姑哄着孩子,听着季幼仪的话,生气的说道:“幼仪,应哥儿再怎么不是,也是孩子,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是啊,他还是孩子,所以我们做大人的,绝对不能放过任何可以教育他的机会。”季幼仪扯着嘴角,翻了个白眼,“安安,你也是孩子,记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千万别放过!”
“你!”梁绣姑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将应哥儿紧紧的抱在怀中。
赵姥姥指着季幼仪骂道:“不要脸的东西,难怪这杂种这么恶毒,看来就是你平时这么教的,大家过来评评理啊,看看这个烂女人是怎么教孩子的。”
忙活的人见有热闹,纷纷上下手上的活儿,凑起来看。
季幼仪想着还要回去做饭,也懒得理会赵姥姥的叫嚣,牵着安安就打算离开,没想到赵姥姥压根不肯善了。
她伸手将人拉住,抬手就扇了季幼仪一个耳光,“贱丫头,不要脸的东西,还想走。”
季幼仪没防备,这耳光挨的结实,心里的火气也蹭的冒了上来。
她没有紧蹙,冷眸看着赵姥姥,寒声说道:“放手。”
赵姥姥被吓了一时,但很快反应过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小贱人难道还敢动手不成。
这么一想,顿时心里底气又上来了。
她扯着嗓子喊道:“怎么着,是不是心虚了想跑,我告诉你,今儿个你们伤害了应哥儿,没这么容易走。”
季幼仪用力挥手,将人甩开,赵姥姥一个没站稳,跌倒在一旁。
这下子可算是更加严重了,她倒地不起,嚎啕大哭,“天啊,没天理啊,小辈打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