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nbsp;??早知他要问这句话,顾子柒自得一笑,道:“证据就是刘小姐屋里的梳妆台里的饰品,尽管琳琅满目,但只要稍微懂首饰的人便能看出,那些首饰的成色做工,不过是一般货色。”
县官有些诧异,他万万没想到还扯出了这种事情,这件事一出来,还不知刘老爷会怎么想。此时县官虽然坐在堂上,但他左右为难,底气不足,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审下去。
“那依你之见,这贼人是谁?”
此时的银巧,已经瑟瑟发抖,甚至要潸然泪下,众人注意到她的样子,顿时有些明白了什么。
顾子柒却问那当铺老板:“你看这位姑娘,可有面熟?”
这当铺老板自上堂以来,一直不敢直视前方,如今听顾子柒的话要他指认,他便望向银巧,尽管银巧有意侧过头去,掩住自己的面庞,但当铺老板还是肯定的说:“就是这位姑娘,她每隔十天半个月,都会到我当铺里来典当一件贵重首饰。”
银巧撑不住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堂下:“大人明察,奴婢当掉的那些饰品,都是小姐赏赐给奴婢的。”
“可有人证?”相同的话,顾子柒问了一遍。
银巧哭着摇头:“小姐私下里赏给奴婢的,奴婢感激不尽,但家中困难,小姐又说赏赐给奴婢的东西任由奴婢自己处置,奴婢便想典当掉这些簪子,以贴补家用。”
倘若事情属实,这银巧倒也是难得懂事孝顺的女子。
只可惜,她还是被顾子柒抓住了把柄。
“那这根簪子呢?”顾子柒伸出手来。
当铺老板的目光落在上面,眼睛顿时一亮:“小的想起来了,刘小姐大婚前不久,这姑娘拿着这根簪子来典当,这簪子,可是上等货,远比之前的那些饰品都要贵重,我当时觉着捡到宝了,可还没等到我转手卖出去,又过两天,这姑娘却带着双倍银钱,来将簪子赎回去了。”
银巧的脸,已经不能再白了,顾子柒却还是盯着她的脸,冷冷说道:“这簪子,你总认识了。它就是插在刘小姐胸口的那一根。”
众人听了,面色各异。
县官也是愣住了,但顾子柒还没有停:“我想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你一直暗中偷了刘小姐的饰品,拿出去卖,再用一些次品调换,反正刘小姐首饰繁多,注意不到这些,刘老爷从京城买了这根簪子,该是嘱咐过刘小姐这是件宝贝,大婚之夜,刘小姐遣散秋香冬梅,想来是单独有话跟你说。就在那期间,刘小姐觉得首饰不好看,应当自己打开梳妆台找过了,然后便发现了端倪,你是她贴身婢女,若是首饰有所变化,自然第一个找你问责。想来刘小姐应该是对你说了什么,然后你恼羞成怒,从刘小姐发间拔下这根簪子,最后插在了她的胸口上。”
“不……不,我没有!”
银巧这么喊着,眼神却有些涣散,甚至充满惊惧。
顾子柒冷冷看着她:“莫非还想要证据?证据,我也有。”